Correlation between leisure activities and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n the elderly: a prospective cohort study of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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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 探讨老年人休闲活动与生活自理能力生存率的相关性。方法 基于中国老年人健康长寿影响因素调查(CLHLS)数据, 建立1项80岁人群的前瞻性队列, 将基线休闲活动类型分为偏体力、偏益智和均衡3种类型, 分析各类型与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和吃饭6项生活自理能力生存率的相关性。结果 80岁人群的休闲活动与洗澡、上厕所、室内活动、穿衣和吃饭能力相关(均P < 0.05), 而与控制大小便能力不相关(P>0.05)。偏体力型休闲活动的老年人洗澡、上厕所、室内活动能力生存率高; 均衡型休闲活动的老年人穿衣和吃饭能力生存率高。结论 80岁老年人基线的休闲活动影响其生活自理能力, 偏体力休闲活动有益于维持洗澡、上厕所和室内活动能力; 均衡参加各类休闲活动则有益于维持穿衣和吃饭能力。

Correlation between leisure activities and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n the elderly: a prospective cohort study of 80-year-old individuals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leisure activities and the survival rate of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n the elderly. Methods Based on data from the Chinese Longitudinal Healthy Longevity Survey(CLHLS), a prospective cohort of 80-year-old individuals was established. The baseline leisure activities were divided into three types: physical, intellectual, and balanced.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each type and the survival rate of six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ncluding bathing, dressing, toileting, transferring, continence, and feeding, was evaluated. Results Leisure activities of the participants correlated with bathing, toileting, transferring, dressing, and feeding ability(all P < 0.05), but not with continence(P>0.05). The survival rates of bathing, toileting, and transferring in the elderly with physical leisure activities were high. The balanced leisure activities of the elderly had a high survival rate of dressing and feeding ability. Conclusion The baseline leisure activities of 80-year-old individuals had an impact on their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Participating in more physical activities is beneficial to the survival rate of bathing, toileting, and transferring, whereas participating in a balanced leisure activity is beneficial to dressing and feeding.

随着老年人口的迅速增加，老龄化已经成为全球公共卫生问题[1]。研究[2]显示，2022年我国65岁以上老年人将占总人口的14%，到2030年失能老年人将达到6 168万人。老年人口及失能老年人口的增长对卫生和社会保健系统构成了重大挑战，因此如何让老年人特别是高龄老人保持健康和独立的生活自理能力是极具社会价值的课题。研究[3]显示，生活自理能力受损与社会人口学特征、健康行为和心血管危险因素有关。通常，老年人的休闲活动在日常生活中占比较大，休闲活动的研究主要聚焦在与认知障碍的关系[4]。休闲活动与生活自理能力的相关性研究鲜有报道。最近研究[5]显示，尽管休闲活动没有体育运动那么剧烈，但是同样有益于健康，并可能延缓生活自理能力受损。因此，本研究利用1998年至2018年期间中国老年人健康寿命影响因素调查（Chinese longitudinal healthy longevity survey，CLHLS）数据库[6]，筛选并建立1个80岁人群的前瞻性随访队列，通过随访老年人生活自理能力受损的结局来探讨各类型休闲活动与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和吃饭6项生活自理能力生存率的关系，旨在为提高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和健康期望寿命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CLHLS数据库（包含了1998年基础调查时的样本以及之后新增加的样本，共44 616人）。纳入标准：（1）1998年至2018年间满80岁且之后至少接受1次随访；（2）卡茨（Katz）指数量表[7]中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和吃饭6个项目的生活自理能力在80岁基线调查时未全部受损；（3）人口学特征、行为因素和健康状况等基线数据基本完整。排除标准：失访、基线调查时自理能力已受损以及其他指标缺失者。

从CLHLS数据库中筛选并建立了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和吃饭6个生活自理能力前瞻性随访队列，其样本量（人）分别为2 693、2 993、2 987、3 014、3 002和3 016。筛选流程见图 1。

图 1 80岁人群的前瞻性随访队列筛选流程 Fig.1 Flowchart of the prospective follow-up cohort enrollment of 80-year-old individuals

1.2 研究方法

1.2.1 基线调查

本研究以调查对象满80岁时为基线，在基线调查时主要收集了作为混杂因素的协变量、作为影响因素的休闲活动和基线生活自理能力3个方面的数据资料。（1）协变量涵盖以下3个维度[8]：①社会人口学特征，包括性别、出生年份、文化程度、民族、婚姻、经济来源、居住地、共同居住、职业；②行为因素，包括吸烟、喝酒、运动；③健康状况，包括心理弹性[9]、认知障碍、自评健康[10]和心血管危险因素（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病和中风）。（2）休闲活动包括做家务、园艺、看书/报纸、养家禽/宠物、打牌/麻将和看电视/听收音机6种类型。参考以往研究[11]对不同休闲活动的定义，对问卷中选取的6个休闲活动分成2类，一类是体力活动，包括做家务、养家禽/宠物和园艺；另一类是益智活动，包括看书/报纸、打牌/麻将和看电视/听收音机。每项活动分别重新按“参与”和“不参与”进行编码：0分，不参与；1分，参与。然后按照体力活动和益智活动分类将得分相加。最后根据体力活动和益智活动的得分将休闲活动类型分为偏益智型、偏体力型与均衡型3种。（3）生活自理能力，本研究采用生活自理能力指标，运用Katz指数量表对老年人的生活自理能力6项指标（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和吃饭）进行评估，以是否需要帮助进行分类。

1.2.2 随访调查

研究对象满80岁的年份为随访起点（即基线调查时点），随访截止到2018年，以“需要帮助”为结局。对于随访截止时结局未发生或随访过程中失访的受访者，生存时间（年）为从基线调查时点至随访截止或失访时点；对于结局发生的受访者，生存时间为受访者保持自理能力完好的全部时间加最后两轮调查时间间隔的一半[8]。

1.3 统计学分析

数据统计分析采用SPSS 25.0软件，计量资料采用x±s表示，计数资料采用频数和百分比表示；使用log-rank检验比较多组生存率曲线；运用Enter法纳入变量，Cox比例风险模型校正混杂因素比较多组生存率；利用R软件中“survival”和“surveminer”包绘制生存曲线。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调查对象的基线数据特征

80岁时的基线调查数据结果显示，男性、汉族、1927年以前出生、未接受过教育、已婚且与配偶居住、从事非固定职业的老年人较多。老年人的经济来源主要是子女供养；与家人居住的老年人最多，其次是独居和在养老机构居住；在农村居住、从不吸烟和喝酒、不运动的老年人居多；大部分老年人认知能力完好、自评健康较好、无心血管危险因素；休闲活动参与类型的分布较为均匀，均衡型、偏益智型和偏体力型者约各占1/3。见表 1。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和吃饭6个随访队列老年人心理弹性得分较高，分别为18.97±3.14、18.95±3.17、18.96±3.16、18.95±3.17、18.95±3.18、18.95±3.18。

表 1 6个随访队列调查对象的基线特征[n（%）] Tab.1 Baselin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spondents in 6 follow-up cohorts[n (%)]

Item Bathing
（n = 2 693） Dressing
（n = 2 993） Toileting
（n = 2 987） Transferring
（n = 3 014） Continence
（n = 3 002） Feeding
（n = 3 016） Sex   Male 1 389（51.6） 1 517（50.7） 1 513（50.7） 1 526（50.6） 1 518（50.6） 1 527（50.6）   Female 1 304（48.4） 1 476（49.3） 1 474（49.3） 1 488（49.4） 1 484（49.4） 1 489（49.4） Ethnic group   Han 2 506（93.1） 2 792（93.3） 2 789（93.4） 2 815（93.4） 2 800（93.3） 2 816（93.4）   Minority 187（6.9） 201（6.7） 198（6.6） 199（6.6） 202（6.7） 200（6.6） Year of birth   1917-1927 1 688（62.7） 1 895（63.3） 1 883（63.0） 1 903（63.1） 1 883（62.7） 1 909（63.3）   1928-1934 1 005（37.3） 1 098（36.7） 1 104（37.0） 1 111（36.9） 1 119（37.3） 1 107（36.7） Educational level   0 year 1 429（53.1） 1 599（53.4） 1 601（53.6） 1 611（53.5） 1 617（53.9） 1 615（53.5）   ≥1 year 1 264（46.9） 1 394（46.6） 1 386（46.4） 1 403（46.5） 1 385（46.1） 1 401（46.5） Marital status   Not married 1 344（49.9） 1 484（49.6） 1 480（49.5） 1 496（49.6） 1 487（49.5） 1 498（49.7）   Married 1 349（50.1） 1 509（50.4） 1 507（50.5） 1 518（50.4） 1 515（50.5） 1 518（50.3） Occupation   Fixed occupation 752（27.9） 856（28.6） 856（28.7） 869（28.8） 862（28.7） 873（28.9）   Non-fixed occupation 1 941（72.1） 2 137（71.4） 2 131（71.3） 2 145（71.2） 2 140（71.3） 2 143（71.1） Financial source   Pension 657（24.4） 752（25.1） 751（25.1） 764（25.3） 758（25.2） 768（25.5）   Children 1 544（57.4） 1 723（57.6） 1 718（57.5） 1 731（57.4） 1 731（57.7） 1 735（57.5）   Others 492（18.3） 518（17.3） 518（17.3） 519（17.2） 513（17.1） 515（17.1） Co-residence status   Living with families 2 104（78.1） 2 363（79.1） 2 361（79.1） 2 387（79.2） 2 375（79.1） 2 379（78.9）   Living alone 494（18.3） 524（17.5） 523（17.5） 523（17.4） 522（17.4） 530（17.6）   Living in an institution 95（3.5） 106（3.5） 103（3.4） 104（3.5） 105（3.5） 107（3.5） Residence   Urban 1 124（41.7） 1 269（42.4） 1 272（42.6） 1 285（42.6） 1 276（42.5） 1 289（42.7）   Rural 1 569（58.3） 1 724（57.6） 1 715（57.4） 1 729（57.4） 1 726（57.5） 1 727（57.3） Smoking status   Current smoker 623（23.1） 680（22.7） 680（22.8） 680（22.6） 674（22.5） 677（22.4）   Former smoker 445（16.5） 503（16.8） 503（16.8） 517（17.2） 510（17.0） 519（17.2）   Nonsmoker 1 625（60.3） 1 810（60.5） 1 804（60.4） 1 817（60.3） 1 818（60.6） 1 820（60.3） Alcohol status   Current drinker 648（24.1） 688（23.0） 691（23.1） 685（22.7） 683（22.8） 687（22.8）   Former drinker 334（12.4） 385（12.9） 385（12.9） 392（13.0） 389（12.9） 394（13.1）   Nondrinker 1 711（63.5） 1 920（64.1） 1 911（64.0） 1 937（64.3） 1 930（64.3） 1 935（64.2） Exercise status   Yes 1 110（41.2） 1 255（41.9） 1 250（41.8） 1 257（41.7） 1 251（41.7） 1 254（41.6）   No 1 583（58.8） 1 738（58.1） 1 737（58.2） 1 757（58.3） 1 751（58.3） 1 762（58.4） Cognitive impairment   No 2 566（95.3） 2 835（94.7） 2 830（94.7） 2 852（94.6） 2 828（94.2） 2 854（94.6）   Yes 127（4.7） 158（5.3） 157（5.3） 162（5.4） 174（5.8） 162（5.4） Self-reported health   Good 1 478（54.9） 1 622（54.2） 1 612（54.0） 1 615（53.6） 1 629（54.3） 1 620（53.7）   Average 931（34.6） 1 019（34.0） 1 025（34.3） 1 037（34.4） 1 004（33.4） 1 027（34.1）   Poor 284（10.5） 352（11.8） 350（11.7） 362（12.0） 369（12.3） 369（12.2） Cardiovascular risk factors   Yes 1 800（66.8） 1 961（65.5） 1 949（65.2） 1 963（65.1） 1 947（64.9） 1 962（65.1）   No 893（33.2） 1 032（34.5） 1 038（34.8） 1 051（34.9） 1 055（35.1） 1 054（34.9） Leisure activities group   Balanced 903（33.5） 1 005（33.6） 1 011（33.8） 1 015（33.7） 1 010（33.6） 1 010（33.5）   Intellectual 820（30.4） 937（31.3） 930（31.1） 949（31.5） 952（31.7） 955（31.7）   Physical 970（36.1） 1 051（35.1） 1 046（35.0） 1 050（34.8） 1 040（34.6） 1 051（34.8）

2.2 不同休闲活动类型的生活自理能力生存曲线

至随访截止时，共有592人洗澡能力受损，376人穿衣能力受损，373人上厕所能力受损，336人室内活动能力受损，219人控制大小便能力受损，250人吃饭能力受损。比较3类休闲活动的生活自理能力生存曲线的结果显示，偏益智型组洗澡和上厕所2项自理能力生存率均显著低于偏体力型组与均衡型组（均P < 0.05），见图 2。

A, bathing; B, dressing; C, toileting; D, transferring; E, continence; F, feeding. 图 2 不同休闲活动类型老年人生活自理能力的生存曲线比较 Fig.2 Comparison of survival curves of each ability of daily living in different leisure activities

2.3 校正协变量后休闲活动类型与生活自理能力的关系

结果显示，调整协变量（社会人口学特征、行为因素和健康状况）后休闲活动类型与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和吃饭5项自理能力均相关（均P < 0.05），而与控制大小便不相关（P > 0.05）。以偏益智型老年人为参考，偏体力型老年人（HR = 0.69，95%CI：0.55~0.86）比均衡型老年人的洗澡能力生存率高（HR = 0.76，95%CI：0.62~0.94）；偏体力型老年人（HR = 0.66，95%CI：0.50~0.88）比均衡型老年人的上厕所能力生存率高（HR = 0.77，95%CI：0.59~0.99）；偏体力型老年人（HR = 0.63，95%CI：0.47~0.84）比均衡型老年人的室内活动能力生存率高（HR = 0.74，95%CI：0.56~0.97）。此外，与益智型老年人比较，仅均衡型老年人在穿衣（HR = 0.71，95%CI：0.55~0.93）和吃饭（HR = 0.67，95%CI：0.49~0.93）方面生存率较高，而偏体力型与偏益智型老年人在穿衣（HR = 0.77，95%CI：0.59~1.02）和吃饭（HR = 0.72，95%CI：0.51~1.01）能力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 > 0.05）。见表 2、图 3。

表 2 不同休闲活动类型与生活自理能力各指标的相关校正cox比例风险模型 Tab.2 Correlation-corrected Cox proportional hazard model for different types of leisure activities and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tem β SE P HR 95%CI Bathing 0.003   Intellectual -   Physical -0.38 0.12 0.001 0.69 0.55-0.86   Balanced -0.27 0.11 0.010 0.76 0.62-0.94 Dressing 0.036   Intellectual -   Physical -0.26 0.14 0.067 0.77 0.59-1.02   Balanced -0.34 0.14 0.012 0.71 0.55-0.93 Toileting 0.014   Intellectual -   Physical -0.42 0.15 0.004 0.66 0.50-0.88   Balanced -0.27 0.13 0.045 0.77 0.59-0.99 Transferring 0.007   Intellectual -   Physical -0.47 0.15 0.002 0.63 0.47-0.84   Balanced -0.30 0.14 0.030 0.74 0.56-0.97 Continence 0.165   Intellectual -   Physical -0.34 0.19 0.068 0.71 0.49-1.03   Balanced -0.24 0.17 0.160 0.79 0.56-1.10 Feeding 0.041   Intellectual -   Physical -0.33 0.17 0.056 0.72 0.51-1.01   Balanced -0.40 0.17 0.016 0.67 0.49-0.93
A, bathing; B, dressing; C, toileting; D, transferring; E, continence; F, feeding. 图 3 校正协变量后不同休闲活动类型老年人生活自理能力的生存曲线比较 Fig.3 Survival curves of different leisure activities and each activity of daily living after adjusting for covariates

3 讨论

研究[12]显示，70岁以后的老年人社会活动稳定，认知活动增加，体力活动减少，但是此三种活动总体均呈下降趋势。随着年龄的增长，与剧烈运动相比，休闲活动对老年人来说更容易参加。近年来的研究[13]显示，休闲活动有益于降低死亡率、提高生活质量、改善心理健康和减少功能限制。国内1项纵向研究[8]表明，经常看电视或听广播、饲养宠物与老年人生活自理能力受损风险较低有关。荷兰1项meta分析[14]表明适度的体力活动有益于延缓生活自理能力下降。

已有研究[15]显示，我国老年人自理能力的丧失顺序依次为洗澡、上厕所、室内活动、穿衣、吃饭，说明生活自理能力是分层次的。本研究根据基线调查时的休闲活动类型对老年人的6项生活自理能力生存率分析发现，休闲活动类型与控制大小便能力不相关（P > 0.05），而休闲活动类型与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和吃饭均相关（均P < 0.05）。偏体力型老年人洗澡、上厕所和室内活动能力生存率比均衡型老年人高；均衡型老年人穿衣和吃饭能力生存率均高于偏益智型老年人，而偏体力型与偏益智型老年人穿衣和吃饭能力比较无统计学差异（均P > 0.05），可见多参与体力活动有益于需要下肢力量的自理能力（洗澡、上厕所和室内活动）；而均衡地参加休闲活动有益于需要上肢力量的自理能力（穿衣、吃饭）。

本研究利用CLHLS数据库构建了1个前瞻性随访队列来分析80岁老年人基线休闲活动对6项生活自理能力生存率的影响，控制了基线年龄因素对自理生存率的影响且因果时间顺序合理，同时，综合考虑了益智型与体力型对生活自理能力的影响。本研究的不足之处：（1）CLHLS的随访间隔为3年，并不能明确生活自理能力受损的确切时间，所以自理能力受损的开始时间被假设为两轮调查的中间点；（2）CLHLS只使用参与频率测量老年人的休闲活动参与情况，无法获得休闲活动的具体持续时间，分类较为简单；（3）虽然参考以往研究考虑了3个维度的协变量，但还可能存在其他未知变量的影响。

综上所述，80岁老年人的休闲活动类型可对生活自理能力产生影响，多参加体力活动有益于依靠下肢的自理能力（洗澡、上厕所和室内活动）；而均衡参加休闲活动有益于需要上肢力量的自理能力（穿衣、吃饭）。因此，老年人多参与休闲活动，尤其是多参与体力活动对其健康的晚年生活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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