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树屋,几乎是90后一代所有人童年时期的精神期盼。
能在树上有座小房子,真的只能在电影里yy一下。
在我的童年,我有个奇怪的梦想。不同于其他孩子对玩具和零食的迷恋,我却希望我家门口能有棵树,一棵大树。如此,我便可以在上面建一个树屋。
对于树屋的期待,来源于小学的某年暑假。那段时间央视6套早八点到晚八点连续播出各种国外的儿童电影。而印象最深的,便是一个在学校总受欺负的男孩和一个无所忌惮的女孩一起在后院的树林里建造了一个树屋。从此那里便是他们的乐园。他们每天放学都相聚在这里,忘掉白天一切的烦恼,把自己想象成森林里的主宰者,因此魔法便伴随想象力而生。
成长总是伴随着烦恼,而我的烦恼,也许来源于父母无休止的争吵,也许来源于升学的压力,也许仅仅是并不愉快的学校生活。
所以那时候,我总是希望我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树屋。所以那时候,高高在上,远离烦扰的树屋变成了我的梦想。
时光推移,斗转星移,我长成了自给自足的女汉子,树屋在我的世界里已经成为了一种情怀。就像隔壁大妈回忆起红卫兵,楼下的屌丝谈起乔布斯,是情怀或是渴望,更多的是向往。
可树屋不同,它是向往,更是精神世界的归宿。想象当晨光穿透树枝,在一片鸟鸣声醒来,心情是极度舒适的;树林里的晨光薄如蝉翼,柔软似乎能触手可得;在原木的清香中,伴随着薄雾、清凉的风漫步,也许会碰到松鼠,兔子,也许能采到几只野果,几个蘑菇,然后回来享受一顿美妙的早餐,说不出来的愉悦。
随心而往,随性所至,恐怕只有疯子才能正在做到吧。可谁能证明自己不是疯子呢?
《禁闭岛》里的男主,数年来活在自己的另一个人格里,坚持认为自己是泰德,与医生和工作人员斗智斗勇,直到一觉醒来医生们给他用各种文字图片的资料来证明他不是泰德而就是那个杀死自己妻子的凶手本人莱迪斯时,就彻底奔溃了。而影片的最后,他还是坚持活在泰德的世界里。
可如果不是这样呢,如果有一个医生找到你,用数十年的文字、图片甚至视频的资料让你不得不相信自己其实是另一个人时,你会承认自己疯了吗?如果他们非要把你带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呢?只怕这个时候你越挣扎越会被当成精神病人带走吧。曾经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三个跟团在国外旅行的人在途中上错了车,搭上了一辆运送精神病人的车,而恰巧这辆车在途中跑了三个病人。司机和看守为了躲避责任,干脆将错就错,把这三个倒霉的外国人当做病人一起送去了精神病院。这三个人进了医院以后,一个不停的跟医生说自己不是病人,没有疯,用仅仅会的那几句外语跟医生交流,结果根本没有人理他;另一个人因为被送来了精神病院,不停的叫嚣,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要求打电话找大使馆,结果在一次尝试去抢电话的事件中,被当做危险病人隔离起来。
而第三个,刚开始试图解释,当他发现没有用的时候,干脆不说也不闹,按时吃饭,按时吃药,1年以后便被当做回复正常送了出去。当人们赶来营救另两个同伴的时候,他们已经真的疯了。这是一个悲剧,也是一个寓言故事,还是一个心理学犯罪的动机。公共场合带走女孩,抢走孩子,无一不是向公众传达受害者的精神有毛病。这个时候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让你觉得你有问题,就像醉酒的人说自己没醉,疯子说自己没病。倒是网友给的建议好,既然坏蛋要假装是你这个“病人”的监护人,那就去砸路人手机,破坏公物吧,让他们自己种的果,自己尝。
圣人说,内心淡泊并且宁静,这才是生活的最高境界。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在北京大大小小的胡同深处,总有一些能工巧匠,他们在一间小房间里,构建着自己的世界。在书画里,杯盏里,竹简里,精致的手工艺品里……
那些个深夜闪着明黄色灯的小屋,都是他们精神乐园里的树屋,宁静以致远,随心而创,随性而做。
人做所以能看到世界,是因为不同的物体反射的光不同而呈现不同的状态和色彩,那么真实的世界又是什么模样?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大千世界,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那么知道它的真实面貌又有什么意义?
生活是最传奇的编剧,拥有即意味着失去。就像跑的太快错过的风景,一去不复返的青春,遗失的永远是最珍贵的。所以活在当下,便才是最实在的。
一屋一世界,一动一天涯。
人生是一场未知的旅程
旅行的空想家,分享最美的旅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