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六：生活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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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ger李

<h1>一个时代的特点，从家中使用的摆设、器械、农具及生活用具等方面能较真实的反映出来。为此，本篇罗列了六七十年代家中使用过甚至现在仍存有或仍使用的家具、桌椅板凳、农具、灶具、锅碗瓢盆等生活器具，以及由此想起的相关故事，旨在进一步丰富对那个年代的追忆。分为10类，共145件，其中已不在使用的119件，占82%；偶尔或极少使用的18件，占12%；还在常用的8件，仅占6%。可见社会发展之快，事物更新之快，这也正是如今的人们对那个年代不熟悉的原因所在，也是这次进行整理、述说的动因之一。</h1> <h1><b>1.家具类</b></h1><h1><b>1）三柜：大衣柜、坐柜、橱柜</b></h1><h1>这是那个时代家家标配的家具。</h1><h1><b>大衣柜</b>。记事时家里就有这个大衣柜，父亲说这大红柜是个老物件，做工上没用一颗钉子，完全是榫卯结构，用的是老笨漆，也不知有多少年了，肯定百年朝上了。</h1><h1><b>橱柜</b>。这个橱柜是个炕橱，是放在炕头，柜子上面落被子，柜里放衣服，两个抽屉放杂物。是父母结婚前就有的，也应有大几十年的历史了。</h1><h1><b>坐柜</b>。这个坐柜是七十年代末的，那时通常摆放在大衣柜和迎门桌之间，便于打开存放物品和平时坐。</h1> <h1><b>2）三桌：迎门桌、方桌、吃饭桌。</b></h1><h1>也是那年代几乎家家都用的家具。</h1><h1><b>迎门桌。</b>摆放在里屋炕与大衣柜之间的靠墙处。是家家户户不可缺少的大件家具之一。这个旧桌是我姥爷家的老辈传下来的，有多少年头了我们也不知，至今没有舍得扔掉，应该是我家最老的物件了。</h1><h1><b>方桌</b>。通常摆放在堂屋中间靠墙位置，来客人时往屋中央一搭，就是大饭桌。这个方桌是七十年代前邻居给打做的。</h1><h1><b>饭桌</b>。平时放在堂屋吃饭用，来亲戚朋友了放在炕上就成了炕桌，喝酒、喝茶、吃饭用。</h1> <h1><b>3）三凳：长凳、板凳、小板凳。</b></h1><h1>这个更是那时通用的坐物。</h1><h1><b>长凳。</b>也叫床子，几乎每家都有，用方桌吃饭时，四面各放一个，配套使用。现很少了。</h1><h1><b>板凳</b>。也叫杌墩，一二年级时自带杌墩当课桌，再带个小板凳坐。到三年级就有了大厚松木板的长条课桌了，一张桌子有两米多长，够四五个人使用。我们把松木板里镶嵌的较深颜色的树杈圆木抠出来点火玩，冒出的松油还会往下滴，烧出的松油特别香好闻。</h1><h1><b>小板凳</b>。也叫小床，围着饭桌摆一圈坐着吃饭。</h1><h1><b>草编墩子</b>。如果家里小板凳不多，常常用麦秸拧几个墩子。母亲最会拧，有厚的有薄的，薄的便于携带和盘腿坐，是妇女们的最爱。</h1><h1><b>圈椅</b>。也叫椅子圈，家里有把非常漂亮的老圈椅，那时也不懂是什么木料的，更不知年代（不知为什么是单只）。总放在东头屋，父亲常坐。后来中间坐着的那块板坏了，再后来（七八年以后我离开了老家）就不知其下落了。</h1> <h1><b>2.四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手表。</b></h1><h1>这是那个时代条件好的家庭拥有的。</h1><h1><b>自行车。</b>我家第一辆自行车，是1973年买的东方红牌二八自行车（130元，觉得非常贵），尽管不是名牌，也非常高兴。舍不得放在院子里，没几天就学会骑了。77年到仁慈社中上高中时，就成了旧车，天天骑。</h1><h1><b>缝纫机</b>。那时家里没有缝纫机（图片是八零年？二哥结婚时嫂子的嫁妆）。</h1><h1><b>收音机</b>。戏匣子，77或78年，二哥脱水坯卖了钱买的，音质很好。</h1><h1><b>手表</b>。79年上大二了，家里给买的上海牌手表。对于农村出去的孩子，有了手表心理还是很美。</h1> <h1><b>3.石材器具</b></h1><h1>这几件家有的建房器具</h1><h1><b>1）三石两模：石夯、石杵、石碌碡，水坯模、土坯模</b>。在我家73、75年两次盖房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目前石材的仍在，木质的已荡然无迹。</h1> <h1><b>2）又四石：石磨、石碾、石碌碡、捶布石。</b>石磨、石碾是六十年代粮食加工的主要器具；大碌碡是打场的重要器具，小碌碡是囤房顶的工具。捶布石则是捶线、捶布的器具。如今都摆在了家门口，成为历史的印迹。碾子和大碌碡是生产队的，其它是我家的。</h1> <h1><b>4.三车：小虹车、小平车、小拉车。</b></h1><h1>是我家或亲戚家都有的。</h1><h1><b>1）小虹车。</b>三车中，时代最早，与木轮大牛车是同时代的产物，是有胶皮轮车之前的重要运输工具。因轮子是木质的没有弹性，轮子必须大才能行车平稳。故中间必须做一保护架，以保护车体上部隆起的像彩虹样的半个轮子，而装载货物只能在其两侧。为便于平稳驾驭，两个车把做成外八字型，使把的力臂最大化。十岁前这样的车还在使用，现只有博物馆才能见到。</h1><h1><b>小平车</b>。是目前唯一在用的，它在我家两次建房和干农活中贡献最大。</h1><h1><b>小拉车</b>。是七八十年代的运输工具，尤其是包产到户后，大量的运输农活靠它，为此家中还养了一头小毛驴。</h1> <h1><b>5.农具</b></h1><h1><b>1）大型农具：犁、耙、盖、耧。</b>这些都是生产队里的工具，包产到户时分到农户家，就属于自己的了，两千年后逐渐消失。</h1> <h1><b>2）常用农具1：铁锨、搂筢、三齿搂、刮板、薅锄。</b></h1><h1>那时家中必备农具，如今铁锨是唯一常用工具。以下这些工具基本全部不用了，搂筢用于平整土地；三齿搂用于搂粪、搂柴草；刮板，一是刮垄背，二是晒粮食收粮食；薅锄，当农作物密度大空当小时，用于锄草和保墒。</h1> <h1><b>2）常用农具2: 杈子、起粪杈、扫帚、锄头。</b>现在扫院子还用扫帚。</h1> <h1><b>2）常用农具3: 筢子、镐头</b><b>、三齿搂</b><b>。</b></h1> <h1><b>2）常用农具4: 掐谷子刀、镰刀、钩镰、老鸹叼（拾棉花茬工具）、刨斧。</b></h1> <h1><b>6.木工工具</b></h1><h1>以下工具也全部不用了。</h1><h1><b>1）锛、刨、斧、锯</b></h1> <h1><b>2）墨斗、三角尺、凿子、手拉木工钻。</b></h1> <h1><b>7.生活器械</b></h1><h1>以下生活器具大多不再使用。</h1><h1><b>1）打水器具：辘轳、水斗（科篓头）、筲、担子（担杖）、水桶、捞筲钩。</b>家家担着水桶提着井绳到井台上，从井里提水，担水吃。有的水桶底重口轻，放到水面上自己不倒，灌不进水，就要通过抖井绳使水桶摇摆起来，直到上下翻转口朝下时，快速松开井绳，使水桶口朝下扣到井水里，水桶就灌满了水。经验不足的总是操作不好，不能一次性灌满，当灌进一部分水后水桶就再也抖不起来了，只能提上来倒掉，再重新放下去打；有时勾着桶梁的挂钩会脱开，桶就掉进井里，要去找捞筲钩来捞水桶。桶浮在水面时可看到在那，相对好捞；沉到水底就要盲捞了，凭着手上的感觉判断是否钩住了水桶。其实每次打水更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滑倒掉到井里去，由于都特别小心，那么多年也没听说有谁掉下去。</h1> <h1><b>2）三缸：粮缸、水缸、咸菜缸。</b>那年代，粮食是重要财产，<b>粮缸</b>要放在睡觉屋里，一防盗二防鼠三防洒漏；后来粮食多不那么金贵了，就放到偏房里。<b>水缸</b>更是家家不可缺少的器具，水缸矮粗装水多便于舀水，缸里放个水瓢，盖个木板或箅联子或草编缸盖。夏天放院里，冬天怕冻放屋里；如果屋里紧张，也会放院里，包上一层甘草防冻，就那样缸周边和顶底也常常冻厚厚的冰，有时还把水瓢冻住。一缸水通常够用两三天，男人们先把水担足后再去地里干活。<b>咸菜缸</b>，家家腌一<b>缸</b>萝卜和洋姜（鬼子姜），那就是一大家子人一年的咸菜了；当然每年还腌一小缸蒜，做一小缸豆瓣酱（豆屎），有时还腌一小缸嫩秦椒。</h1> <h1><b>3）六编工具：簸箩、粪筐、篮子、筛子、排排、箅联子。</b>现在包饺子也离不开箅联，其它的都用不着了。</h1> <h1>老家现在还用的器具</h1> <h1>粪筐和篮子，都是削来荆条和柳条自己动手编的，编多了还拿到集市上卖。</h1> <h1><b>4）六罐：米罐、面罐、棉油罐、大油罐、酱罐、鸡蛋罐。</b></h1><h1>那时家里罐子较多，原因（那时没有现代的密封器具）是罐子盖好了能防老鼠霍霍，如果用筐子、篮子装食物就容易遭到老鼠的祸害。</h1> <h1><b>5）两床一模一灶一风箱：饸饹床、箩床、饽饽模、土灶台和风箱。</b></h1><h1>我家有个<b>饸饹床</b>，将蒸熟的白薯面粘窝头放在一盆里盖好；烧一锅开水，把饸饹床放在锅台上，将白薯面窝头逐个放进饸饹床的柱塞洞里，将押柄上的木塞柱插入柱塞用力挤压，饸饹条就从柱塞下面的筛眼一根根的漏到锅里。用另一小锅炝一锅汤，在每一碗捞出的饸饹里浇一勺汤，一碗饸饹面就是午饭了。</h1><h1>我家的<b>饽饽模</b>是个寿桃型，谁家有老人过生日都借去蒸寿桃馒头；我家过年蒸馒头也用，为了蒸的花样多也借别人家的用。母亲每年还做一些刺猬、老鼠、蛇等形状的馒头以及放枣的三层花糕，蒸熟后先拿出几个漂亮的上供，剩下的小孩子们捡着自己喜欢的吃。</h1><h1><b>灶台</b>连着里间的土炕，做饭就把炕烧热了；年前连续蒸煮，常把炕头的柴草烧着了。灶台门旮旯里常放着烧火棍和掏灰筢，每次做饭前把风道和灶火堂的灰筢出来利于通风；灶台对面的门旮旯也放两件常用的簸箕和苕帚，做熟饭后把柴火末土末扫一下用簸箕倒进猪圈里。</h1> <h1>我家西房里至今还有个不连炕的灶台，有时做年饭需要蒸的多，也许用一下。</h1> <h1>2019是猪年，老家蒸馒头</h1> <h1>老家还保留着这样的一个锅，是炸鸡排用的。我们在孩童时期，白薯面多，晚是把炉子搬到炕边，坐在炕上烙白薯面“干饼”，就是烙成与鸡蛋卷一样的酥饼。</h1> <h1>家里用的炊帚、苕帚多是二哥自己刨的。街里常有匠人来打着响器吆喝。或给钱或留下一部分材料换。</h1> <h1><b>6）锅、盖与箅子。</b>土灶用的都是六印或七印的大口锅，盖锅用六边或八边型的席编锅盖，叫“盖天”；上层再盖木板锅盖，叫“盖联板”。蒸窝头时为了使锅内空间更大，用穹窿式的草编锅盖，叫“笼帽”；周边用湿布条堵一圈，防止漏气。冬天也用炉火做饭，上面加笼和笼帽馏饽饽。大锅馏饽饽的箅子多是竹质的，其下放一个箅架子，有的非常简单就是一个树杈。</h1> <h1><b>7）碗。</b>有大饽碗、二饽碗、小碗和小汤汤碗。男人们都喜欢端个大饽碗，到街里蹲在房凉里吃饭，孩子们也跟在后面端个二饽碗或小碗，那是一种重要的交流方式，如果细细品味，那时人们的这种习惯应该是想告诉别人“我今天有饭吃了”的一种心里吧，现在再也见不到那样的场景了。记忆里家里从没有人用“小汤汤碗”喝过汤，而是吃饺子时用它盛蒜泥醋。</h1> <h1><b>8）盘、碟。</b></h1><h1>目前家里算是较老的盘子了。</h1> <h1><b>9）瓢、勺。</b>一直用瓢葫芦解的瓢舀水，就仍在水缸里泡着。我姥姥家有个大铜勺。记得我家有个铜盛饭勺，边上磨的有些漏；不记得是我家还是姥姥家有一个铜饭勺。</h1> <h1><b>10）盆。</b>家家大小盆子一大套，洗菜、和面、洗脸用的是琉璃瓦盆；洗脚和尿盆用陶瓦盆；姥姥家相对富有些，有个铜洗脸盆。那个平底敞口厚体的叫“大盔”，用它和粉面漏粉条。</h1> <h1><b>11）壶。</b>暖水瓶都是竹皮的，七十年代以后才有铁皮的；从没见过用茶壶喝茶，都是当醋壶；提梁壶盛凉白开，对着嘴喝，割麦子时送水用；家里有个铜酒壶，大人们冬天喝酒时，先在炉火上或放在一大缸子热水里把酒烫一下，喝着舒服。我小时有两年和姥爷在一起睡觉，他用夜壶。</h1> <h1><b>锔匠</b>。那时有个盆、碗、缸的破裂了舍不得扔，等锔匠来了锔一下再用。锔匠总慢节奏的吆喝“锔盆吧、锔碗吧”，或变换一个稍快节奏的“锔盆锔碗把大缸”。</h1> <h1><b>8.纺织做衣工具</b></h1><h1><b>1）纺织工具：纺车、络车、络子、拐子、织布机及杼、综、梭。</b>小时家里有全套的工具。</h1>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16两老秤。是母亲织布秤线用的一杆老秤，我小时候母亲说过是祖上传下来的。母亲用了大半辈子，后来不织布了，这杆秤用的也就少了，再后来我上学离开了家乡，也就把秤给忘记了。2019年，姐姐把它和一把牛角梭给了我，说是这是咱李家的老物件，母亲给了她，她又给了我让我保留（意思还是别离开李家吧）。我把秤盘的正面打磨亮了，拴上了新绳，放在家里的储物柜。我对这一秤很熟悉，脑子里记忆很深，但我一直不知道秤杆是乌木的（也许小时候母亲说过，我也不懂就没记住），还是姐姐给我时告诉我的。我小时候常看母亲用这杆秤，母亲还还告诉我16两的秤如何看秤星，也讲过别人家也有12两的秤，各家的老秤大小都不一样，有的差别很大（统一度量衡之前的东西？）。</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牛角梭。这个牛角梭也是我家祖传的，母亲用了一辈子，后来不织布了，就收起来放柜里了，这一收起就是几十年，后来母亲觉得这东西没别人要，又觉得是个自家的老物件，就给了姐姐。再后来姐姐觉得自己老不在家，就把这梭还有母亲织布秤线用的那杆16两老秤一起给了我，让我继续保留传承李家的这两件老物件。由于多年没有使用与保养，牛角梭到处开裂，已不成样子，我把梭进行了打磨上油，略显好点，也放在储物柜里收藏起来。</h3> <h1><b>2）做衣工具：针线簸箩、尺子、烙铁、袜楦子。</b></h1> <h1><b>9.灯具。</b>家里有两个带灯罩的煤油灯，一个透明玻璃的，一个浅绿玻璃的。灯罩一是室外不易刮灭，二是有烟囱效应等更亮，烧油也多些，总是省着用；一不小心就会把灯罩打碎，常常碎了就先不买，过一阵子了再买。我常用自制的小玻璃瓶灯，集市上有卖铁皮灯芯子的，买回来再用烧纸搓个不松不紧的灯捻子装在灯芯里，沾一下煤油倒过来洇到灯头，装入一个小瓶点着就是一盏灯；烧的时间长了灯头就会有积碳，用根针拨掉积碳，灯就又明亮起来了。<b>火镰</b>，姥爷用火镰时间较长，主要是抽烟用。右手拿火镰，左手拿火石和火绒，有时打滑好多次才能打着火绒（我看着着急），赶快放进装好烟的烟锅里，抽几口就把烟引着了。</h1> <h1><b>10.其它用具。</b>这两个锁是小时候家里用的典型样子。升（升的容积应该是斗的十分之一。不知为什么我们那叫“半升”，也许是仅装0.5升？或者是叫“伴升”，我知道各家的伴升大小都不一样）。人们常常借米面吃，到做饭时如果发现自家没有米面了，无米下锅，就先急急忙忙借点，有了再还；借与还时都用半升量一下，实诚的人装粮也实，虚假的人装粮也虚。那时家里也有称，同样存在各家的大小不同，我家的还是十六两的称。常听大人们问“你家的称是大两的还是小两的？”</h1> <h1>小时家里用的炉子与众不同，是图片所画这个样子的。（因为晚上舍不得继续生火，就把炉子灭掉，第二天早晨再升。）把炉火放在一木架子里，便于生火时一人搬到室外或两人搭到室外，等生好火不冒烟了，再搬回屋里。炉子里用的火罐是自己打制的，我叔家就是打火罐卖火罐的，常常到他家拿（因为烧一段时间后，火罐就容易破裂）。</h1><h1>火不欢时，用烟囱一拔，火就旺了！</h1><h1>人不易时，伸手拉一把，人就旺了！</h1><h1>家不兴时，齐力拼一番，家就旺了！</h1><h1>国不强时，全民献一生，国就旺了！</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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