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旧书里的旧时光、《另类准则》的准则(2018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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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悦 读
旧书里的旧时光
□小夏
受父亲的影响,我从小就爱看书、借书、买书,也收集旧书。闲暇时分经常去旧书摊逛,就这样与它不期而遇了。
那天傍晚时分,天快黑了,我下了班拐个弯来到旧书市场,一位老者大声吆喝:“便宜卖了,一元一本!”我闻声走了过去,在那些摊在地上的旧书里翻检起来。老者见我挑得认真,又从身旁的箱子里掏出一摞书扔到我面前,那本《三个火枪手》就来到了我眼前。1988年出版,定价2.5元,平装。这是一部文学名著,封面严重污损,污渍斑斑,书页泛黄得像古籍,虽然品相极差但不缺页,不影响阅读,我便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我偏爱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版的书,那时候人不浮躁,出版的书都经过严格的校对,翻译的书更是严谨。它是一本曾经在图书馆里“生活”过的书,内页盖有“某某水泥厂”的图书馆印章,从它破旧的程度来看,我想这本书在当时一定很受欢迎,可是虽然受欢迎,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珍惜。借书的人大概是工人居多吧,他们把它带到工厂,在食堂的餐桌上看,汤汤水水滴落下来,因不是自己的书,也满不在乎;沾满粉尘和机油的手,互相传阅着,污渍浸染书页,历经时光的蹂躏,终与泛黄的纸张融为一体,酿成了岁月的痕迹。
我属于60后,1980年代是我阅读的高峰期,对古今中外的名著情有独钟。那时候虽然物质生活没有现在优越,但是精神生活相对富足。一般的企业和单位都有图书馆和阅览室,借书和阅读完全免费,好一点的单位和企业甚至还有电影院,也是免费观看。记得我当时有好几个借书证,单位的、市里图书馆的、区文化馆的,甚至还有一个个体图书社的阅读卡——只有这个是付费的。我当时的工作是三班倒,为了防止值夜班的时候犯困,看书成了最好的提神药,往往一个夜班的功夫就看完一本书,下了班就去还书、借书。
与书为伴的日子真是美好,密集的阅读也为我以后的写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可是时光走到了1990年代,下岗大潮来袭,企业纷纷倒闭,文化馆、图书馆挪作他用,阅读的黄金时代结束了。书籍被卖到废品收购站,化成了纸浆,幸存的被小书贩论斤买走,出现在旧书摊上,如果有幸遇到珍爱它的人,带着一身的沧桑还能重新回到“被宠”的地位,也算是圆满的归宿了。
如今图书市场空前繁荣,而阅读的人,却变得无比浮躁与功利。我特别怀念那时候人的精神面貌,淳朴热情,友爱乐观,崇尚知识、阅读和艺术,在一切都没有被金钱腐蚀之际,书籍是最好的精神陪伴。
我书架最上端有几十本旧书,都是从地摊上淘来的,朋友说把它们摆在书架里不美观,不如放起来收藏好。我笑了,不置可否。当我想读书时,我希望随手就能取阅任何一本,翻看一本旧书籍,如同打开一坛陈年老酒,油墨的香气、纸张的摩擦、人的气息,混杂往昔的味道扑面而来。读着这样一本书,仿佛时光倒流,静品沉缓绵长的旧日芬芳。
《另类准则》的准则
□武芳华
读施坦伯格的《另类准则》,尚未触及准则的核心,已经接受了许多信息,这正如古人所云,开卷有益。
毕加索为了画《亚威侬少女》,画了15本速写,作品数量高达千幅之多。施坦伯格是这样记叙的:“不知疲倦地重复劳作是需要的,这样才可能使最后的结局充满即兴发挥、水到渠成的况味。”大师不是天生的,而是练出来的。
沈语冰对施坦伯格顶礼膜拜。批评国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艺术批评。这个观点我基本赞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中国美院的另一位老教授曾经对我说,某某是唯一的评论家。如果与施坦伯格相比,某某就相形见拙,逊色一些了。沈语冰说:“奇怪的是,国内的美术学院(尽管有批评专业或策展专业)似乎从来不教如何做批评。罗杰·弗莱的形式批评、格林伯格的现代主义批评、施坦伯格的图像学批评、迈克尔·弗雷德的后期现代主义批评,人们还所知甚少;伊夫·阿兰博瓦的结构主义批评、罗莎琳·克劳斯的后结构主义批评,以及像哈尔·福斯特的精神分析批评、本雅明·布赫洛的批评理论、托马斯·克洛的特制批评,更是前所未闻。”我对美术学院不十分了解,不知情况是否属实,若果真如此,那确实是匪夷所思,都地球村了,怎么还这般闭塞?难怪对如今的教育制度微词不绝了。
不过,对沈语冰先生的另一观点我不敢苟同,至少不敢完全苟同。他说:“缺少形式分析和图像学的训练,是我国美术批评这个学科始终上不去的根本原因。因为古典的品评传统在我国已经中断(即使不中断,在现代美术馆体制中已经不复使用),而现代的批评方法又没有建立起来。”他还说,相对施坦伯格“对于画面(形式、主题和意义)那种强烈的关注和热爱……国内大量批评写作,对比之下,沦为幼稚的美文或浅薄的理论叫嚣”。我有几点疑问:西方的理论是唯一的吗?中国几千年的艺术批评中断了,就不能承接了吗?或者说承接上了也是无用武之地吗?“美文”有错吗?孔子云,无文不远。如果能关注画面,又能写成美文,岂不是锦上添花吗?等等问题,都有待商榷,不可以像沈先生那样轻易下定论。
施坦伯格在谈及“预防的美学”时,引用了波德莱尔的一段话,即“一个描绘得很好的人物会令你充满愉悦,而这愉悦与主题无关。无论是撩人的还是恐怖的,这一个人物都完全得益于它在空间中描绘的阿拉伯装饰图案……如果你不信,我就不得不认为你是一个刽子手,要不就是一个流氓”。这是什么逻辑呢?别人就不能有不同的观点了吗?这是有品质的审美吗?它又是怎样的道德标准呢?令人费解。
施坦伯格曾经是最大的反形式主义者,后来又成为最大的形式主义者。他的伟大,就在于他有这样的思想:“判断的一切既定标准都是暂时的,而另类准则却总是由于新形式和新思想的缘故而永久发挥作用(施坦伯格语)。”
《另类准则·直面20世纪艺术》列奥·施坦伯格著沈语冰刘凡谷光曙译江苏美术出版社出版
壹号书屋
《逝者如斯——六十年知见学人侧记》赵珩著中华书局出版定价:58元
该书收录了《永远的长者——怀念启功先生》《晚年的苗子先生》《一弯新月又如钩——陈梦家先生五十年祭》《档案学方志学的大家——忆傅振伦先生》《太初先生与绍良先生》《义宁之学的传人——王永兴先生》等名人的生平事迹。
《古艳遇》柳向春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定价:58元
该书为上海博物馆研究员柳向春近年研究古代书画、藏书善本及文人名士的文章合集。精选的二十六篇文章包括古代书画名家的奇闻轶事,如黄庭坚的禅宗思想与《华严疏卷》的关系,《渔庄秋霁图》真伪藏品的鉴别;古籍善本的鉴赏与流转过程,如《星凤楼帖》的版本考据,雷峰塔藏经的考证;近代文化学者、文献学家的人生轨迹,如徐森玉先生与友人的书信往来,王欣夫先生的生活片段;古代文献的学术漫谈,如对《老子》里“拱璧”一词的试析,《论语》的得名问题,“乌衣”的词义变化等。书中还收录了许多珍贵的上海博物馆馆藏书画、古籍善本图片,精心编排,可作为读者了解中国古代文化的入门书籍。
《芳草茵茵:费孝通自选田野笔记》费孝通著商务印书馆出版定价:42元
费孝通先生曾言:“田野调查是从实求知的根本办法。”该书为费老亲自编选的田野调查笔记集,由《桂行通讯》《江村通讯》《四上瑶山》等十余篇随笔组成。朴实细腻的文字,述及其早年赴广西实地考察,新婚妻子不幸溺水身亡的经历,读来令人怆然;回忆了其在第二次学术生命里上瑶山、访温州、走甘肃,行行重行行。这些文字亲切、动人,是了解费孝通先生人类学、社会学思想的一份珍贵的“现场”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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