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天津书市:孤岛学海 八里台慢生活消失

发布时间:2025-02-09 23:33

笑话9: 爱情就像沙漏,当心慢慢流失,最后只剩下寂寞。 #生活乐趣# #日常生活趣事# #日常生活笑话# #笑料连连#

内容提要:天津,书店作为一种知识载体存在,仅存于主流的图书大厦和新华书店。带有私人性质的书店、书屋慢慢从人们视野中消失。学海,在小书店的流失中顽强驻存,好像满目五星级酒店下的一间小酒吧:虽破乱不堪,却带着精彩顽强的生存。

  -从7月开始,又一批实体书店集体陷入“苦夏”。

  -7月12日,北京三联韬奋图书中心将二楼让位给雕刻时光旅游主题咖啡馆。

  -7月31日,广州经营16年之久的第一家三联书店结业倒闭。

  -8月2日,美国最大的连锁书店Barnes & Noble宣布正在考虑将书店挂牌出售。

  天津北方网讯:天津,书店作为一种知识载体存在,仅存于主流的图书大厦和新华书店。带有私人性质的书店、书屋慢慢从人们视野中消失。学海,在小书店的流失中顽强驻存,好像满目五星级酒店下的一间小酒吧:虽破乱不堪,却带着精彩顽强的生存。

  引子

  2008年,岳洪亮结了婚,他不再另外租房,一家三口蜗居在书店的里间。

  同期,店里又安装了空调,书店内的环境算是有所改善;而店外,天津实体书店正经历着大颓势,岳洪亮手里这摊活不好干了。

  岳洪亮的书店叫学海,在同安道一隅,是八里台所剩无几的文化地标之一。店铺曾两易其址,岳洪亮也是从别人手里接手这桩生意。他不怎么有文化,却成天和书、杂志还有神头鬼脑的文艺青年打交道。

  十六年的时间里,这家书店摇摇晃晃地成长。现在,它显然进入了大环境制造的中年危机。尽管那些曾经的竞争对手如今倒下一大片——2006年天马书友会消失得悄无声息;2007年三宫旧书市场只剩下废纸残篇;2009年奔跑者书房停下了脚步。

  与他们相比,学海貌似驶上了快车道。但是岳洪亮从来不否认,“不黄就不错了”。

  河沿路大榕树

  那个年头,卫津路的旧书摊长龙,从八里台邮局到电台,能摆上几百米。天津诗人任知大学时代是那里的常客:“我在那里面找到了纪伯伦、莫泊桑。还让我买到几本80年代出版的《世界电影》、《外国文艺》。”

  卖过煎饼卷大葱的山东人刘永保,是学海书店的创始人。他早期的文化启蒙来源于包煎饼的报纸。

  他卖过菜,也卖过废品,期间曾被当做三无人员蹲过几天派出所。那时他在天津,1995年之前,有卖废品的同伴给了他一批从废品站抢救下来的旧书,当时刘永保正谋划着重新做点什么,就骑着自行车将这些书卖掉。

  那个年头,卫津路的旧书摊长龙,从八里台邮局到电台,能摆上几百米。天津诗人任知大学时代是那里的常客:“我在那里面找到了纪伯伦、莫泊桑。还让我买到几本80年代出版的《世界电影》、《外国文艺》。”

  刘永保在那里做起了旧书生意,他积攒于报纸上的知识在这里发挥了作用。在他的摊位上,人文社科类图书别具一格,刘永保很快获得了“大户”的戏称,抢走了周围书摊的生意。

  1995年,世乒赛在天津举办,整顿市容成为重点,而卫津路的旧书摊则成为重中之重。

  刘永保的书曾被全部没收。他被告知“必须租一个店面,才能把书还给他。”

  他心疼那些书,也为了营生,便在粗具规模的河沿路,租了300元一个月的小亭子。那亭子在一颗大榕树下,与后来叱咤网络的一家著名文学网站名字,异曲同工。

  现在,河沿路的那颗大榕树没了。在1995年前后,一间间报刊亭式的简易房屋将半条路都挤满,它们卖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奇怪玩意儿,吸引着赶时髦的年轻人。学生们喜欢在这里挑选别致的文具、信纸、卡片,那些七八十元的打口带,能解摇滚青年的渴。

  刘永保的书店在那里开张。他是老板,却还保留了以前到垃圾站捡书的习惯:天不亮就起来,跟很多卖旧书的一同等在喜来登大酒店的垃圾出口。他会和收垃圾的人商量,有品相好的旧书就留下来。

  彼时,天津的新文化尚在起步阶段,畅销书是错字连篇的盗版金庸小说,而刘永保却售卖原版的《时代周刊》和《国家地理》,每本几十元,成本很低,卖得不错。

  潮人茴香豆

  逛三宫的人,他们“不会再像个包工头一样走在建筑群的半成品中,而是仿佛穿着长衫,有些酸腐地嚼着茴香豆,找一本上辈子错过的书”。而八里台,则在“潮人”一词尚未提及的年头,成为这个城市的文化先锋地标。

  1999年,刘永保的书店再次搬迁。那一年,河沿路附近发生了两件大事:路面改造、八里台新文化市场成立(下称文化市场)。

  河沿路图书市场在面临瓦解的同时,书商和买书人也随之“分流”。一些商家搬进了三宫的四合院,与华表、石狮子做伴;刘永保则搬进文化市场,终日与“潮流”为伍。

  逛三宫的一批人独立出来,豆瓣网的一篇帖子形容他们“不会再像个包工头一样走在建筑群的半成品中,而是仿佛穿着长衫,有些酸腐地嚼着茴香豆,找一本上辈子错过的书”。而八里台,则在“潮人”一词尚未提及的年头,成为这个城市的文化先锋地标。

  曾在天津的电台工作、现为南方周末文化版编辑的平客,在怀念旧日的八里台的时候是这样结语的:“最好的永远是在后面。”针对八里台,这个“后面”可以与“地下”同义词互换。

  刘永保有了自己正式的店面,取名学海。他开始做正版新书,却因为租金高、盗版猖獗、好书匮乏等问题,在起初的前两年不可避免地遭遇了转型期的尴尬。

  当时的学海只有一面墙有书架,另一面墙空空如也。刘永保把倒闭书店不要的书架捡回来卖,生意并不如意。岳洪亮那时从广州来天津,他在那边打工走了麦城,便来投奔姐夫刘永保。

  岳洪亮来的时机,恰逢盗版书被明令禁止。这时,网络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又火遍了大江南北。学海赚钱的机会来了。

  岳洪亮与刘永保开始四处搜寻独特的进书渠道。刘永保还专门印制了名片,它们在图书展会上被发放到供应商手里。这之后,一些供应商开始为学海提供港台潮流杂志。

  岳洪亮和刘永保尝到了鲜,在这方寸的小书店里,聚集了一批想看到《MILK》、《MONDAY》等港版杂志的青年。

  “你可以找到整个天津都很少见的一些外省杂志和先锋意味甚浓的属于‘小众文化’的‘地下’杂志。”天津作家塞宁这样评价。有时,那些学生、电台DJ们也会反过来给学海提供书刊资讯。

  幸运聚点

  学海火了,更多的是“众人拾柴火焰高”。2000年以后,南开大学内的诸多学术书店,德才里的天马书友会,体北的天泽书店都打着“人文”的旗号立足在天津的文化圈内。但最终,大环境让他们落到了与学海截然相反的境遇。

  学海似乎总是被幸运眷顾。2005年9月,新文化将搬未搬之时,学海的同行把在同安道的房子租给他们,3100元一个月。

  搬迁让学海迎来最后的疯狂,一天最多能卖到六七千元。而这时的八里台,一边是生意人的挥泪甩卖,另一边,则是文化人对这一先锋地标的回忆式告别。

  天津DJ李想至今还留着几年前朋友发的短信,“7点钟八里台文化市场小书店见”。与李想有同样习惯的天津诗人魏风华,也常常把学海当做与朋友的碰头地点。

  “等着等着,大伙就都在那家书店昏暗狭小的空间里聚齐了。于是,手里的银子是免不了破费的。”魏风华的诗集《还要多久》出来后,给朋友们发放,地点仍选在八里台。很多天津本土的诗人都来捧场。那一刻,魏风华觉得“这家小店里有着天津文学最闪耀的亮色。”

  学海火了,不是一夜之间,更多的是“众人拾柴火焰高”。2000年以后,南开大学内的诸多学术书店,德才里的天马书友会,体北的天泽书店都打着“人文”的旗号立足在天津的文化圈内。

  这些书店或红火了一阵子,但最终,大环境让他们落到了与学海截然相反的境遇。

  与学海相隔1公里的天马书友会,原先在德才里占据着两层店面:二楼的地板被掏空一半,楼上楼下可以互相观望。布局设计得不仅有情调,在天津,它还是第一个实行会员制和图书排行榜的书店。但现在,它的一楼被烟酒店、糕点店和服装店三家割据,书店先是退至二楼,随后消失。

  相比之下,学海常常被读者抱怨为“为了经营而经营”、“不注重环境”。在店面里,书占据了视野的全部角落。墙壁暴露红砖,书架一侧偶有油污,海报一层盖住一层。

  尽管搬离新文化并且外露惨状,但人们的共识是,学海就该生存在八里台的犄角旮旯里。新文化市场的新址大楼拔地而起,门口的宣传海报写上了“学海书店”的名字,但岳洪亮拒绝“风光”地搬过去。

  老读者排斥那个大楼,他们担心文化市场搬到那里,就没了气场。曾一家叫“英伦时光”的书店在那里卖市面上难找的英文原版小说,不到两年,留着板寸的叛逆女店主与她的高价原版书一起撤出了大楼。厄运离合

  越来越多昔日的文化标志淡出人们的视野,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学海像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事物一样,走过极致,慢慢滑落。无法免俗的是,这种滑落带着“读书”大环境的消减,正考量着一个城市对待文化的肚量。

  2007年,天津书业的厄运开始蔓延。

  由于规划整顿,租金猛涨、大型网店冲击等不可抗力,天津的个体书业原本“船小好调头”的优势没了。读者一边在电脑、手机、电纸书上看小说看杂志,一边又在抱怨着纸质书书价高高在上。

  大环境下,个体书商越发地势单力薄。一纸整顿条文把悠游在三宫的“遗老遗少”们请了出去。这座三进式的旧庭院,仿造了紫禁城的构造,在这里挑旧书有如穿越时空长廊。三宫没了,天津的旧书市场散了,摊主们就此开始了夹着尾巴打游击的日子。

  学海也早就上了违法占道的黑名单。同安道沿街一层的墙壁是不能打通的,学海的入口拆了堵、堵了拆。巡逻车一来,学海的门就变成了窗户。人们只能绕进小区里,穿过漆黑的楼道从后门进入。这条道路,被读者戏谑为“从黑暗走向光明”。

  光明的终点是学海的里屋。这里尚能找到较全的、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名著,抑或是旧版的《悲剧的诞生》——四五个书架展示了学海残留的坚持。

  2008年,岳红亮娶了媳妇,里屋成了卧室。学术类的图书被清到了外面的两个书架上,岳洪亮本不想这样,但当他发现连“汉译世界名著”也出现了盗版时,他的心也凉了。

  一些贪图一时私利的书商搅黄了书业的大风气。当期卖不出的杂志到了月末会被小心地撕掉刊号,当作特价出售。读者开始普遍持观望心理,反正月末就会特价处理,谁又会理会那些寸金不让的当期杂志呢?

  另也有一些书商不惜“英勇就义”,过期杂志不特价,不退回,开了箱当场撕掉。学海是与这些书店站在一起的。

  这几年,学海看到了太多天津书业的悲欢离合。2007年,本土杂志《扭秧歌》在学海寄卖两年后,终在年出满15期后退出。它曾经给天津的独立出版带来希望,如今却成了“一座城市容不下的青春读本”。

  越来越多昔日的文化标志淡出人们的视野,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学海像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事物一样,走过极致,慢慢滑落。无法免俗的是,这种滑落带着“读书”大环境的消减,正考量着一个城市对待文化的肚量。

  “孤岛”学海寂寞的天津书市

  近两年,任知跑到北京买书的次数越来越多。京津城际铁路的开通,缩短了爱书人与知识的距离。名目繁杂的类型书店,让读者可以自取所需。雨枫书馆高举女性旗帜,世贸天街一带将书店和时尚结合,中戏、北影、北师大附近的书店让任知可以有目的地淘到电影类书籍。

  单向街图书馆的崛起让读者明白,书店不仅仅能够卖书,还可以办沙龙、搞论坛,看电影,喝咖啡、做手工,甚至出版属于自己书店的图书杂志,做出自己的文化品牌。

  7月17日,单向街举办了名为“春秋的老实人和天真汉”的国学讲座。由于嘉宾请来了安妮宝贝,从而吸引了天津众多“安迷”冒酷暑赶到北京,将单向街二楼的咖啡馆挤得水泄不通。

  新概念书店的风生水起并没有波及到老书店的生存。风入松和万圣书园等起初大多是由名学府的教授开办,岁月雕琢下,它们多少继承了不疾不徐的文人风骨。

  被北京影响,天津新兴了一批书店,但专心做书的书店也不多了。有的书店做起了租书服务,或是兜售与书有关的文具、笔记本和书签,它们普遍价格不菲,装帧精致。一些咖啡馆摇身一变成了“书吧”,在它们的店里,书架只是装饰。

  岳洪亮也羡慕单向街能给读者提供更多的文化空间。但这梦对学海来讲太过奢侈,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规划的话,“学海至少要先做个装修”。岳洪亮从不讳言,比起文化,他首先要做的是生意。

  “后辈”书店的发展,岳洪亮看在眼里。谈到奔跑者书房的的关停,他言语中甚至会流露惋惜。他从其他读者那里听到,这家小书店经营的很用心:它开在小洋楼里,开辟出一个隔间给老地图和旅游类书籍;它间或搞一些旧书寄卖和特色书展,定期捐书,还会贴心地在书架边挂上老花镜。

  2009年的冬天,一把铁锁将奔跑者书房的鼎盛锁在了回忆里。2010年的春天,几近绝望的天津爱书人把目光投向南开大学西南村新开的荒岛书店。

  初期,老板把书店的主题定义为“女性和猫”。店里确实有猫,关于两性和宠物的书籍也占了很大空间。除却一些小资书店共有的特质,店主老刘会将自己多年收集的老书散落在书架各处,让读者在寻宝式的翻找中获得乐趣。如果你足够细心,或许会在某本书中发现一张书签,上面记录着老刘本人在阅读间隙的只言片语。

  荒岛书店的路线足够标新立异,但店主开店前找不到进货渠道,也要来学海求教岳洪亮。岳洪亮毫不吝啬,将自己多年积累、或正规或独特的路子都一股脑地倒给对方。“他有我的渠道,却不一定有我的眼光。”岳洪亮的眼光,与学历无关,而是多年浮沉书业的积累。

  岳洪亮不会跟风,也不愿仿效任何人。学海2008年有了网店,却因为岳洪亮的“不感兴趣”而疏于打理。一日,学海斜对过的报刊亭找到岳洪亮,让他传授如何开网店。未料想时间不长,这家报刊亭就在网店大笔获利,再碰到岳洪亮,报刊亭老板言语中也夹杂着炫耀之意。岳洪亮“赌气”,花了更多的精力在网店上。由于学海多年积累下的好口碑,网店却也经营的有声有色。

  如今的学海更像是一个老人,有点顽固,却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路。来到学海,仍然能够看到来自全世界的潮流杂志,相当全的艺术、电影类书籍,或许还能在学术类书架上收获惊喜。谈到未来,岳洪亮主张“走一步看一步”,他反而希望能有更多的书店加入竞争,让图书市场重新热闹起来。

  然而,八里台附近的书店已经越来越稀少,学海成了一座“孤岛”。它已经变得越来越寂寞了。

  一家书店与消失的八里台慢生活

  八里台文化,现在只剩下学海书店,这么说一点也不准确。

  在同安道与卫津路交口,还有狗不理包子。狗不理作为文化标签,有上百年历史。现在以快餐的形式存在于这个地方,多少和八里台的现状相得益彰——原来需要细逛的八里台,现在越来越“快餐”了。

  八里台曾经很慢,得益于那个嘈杂的市场。未搬迁之前,市场入口有个贩售饮料和烤串的摊点,它堵在那里,让整个市场显得拥挤不堪。平日逛累的人们在那歇脚,更多的以此为据点见网友,或者闲聊。

  这里允许人们以各种方式休闲。无所事事的时候,甚至可以坐在便道上看美女,这种行为在现在看来匪夷所思,因为那个露天的八里台文化市场拆了,谁还会神经兮兮地坐在便道上休闲?

  巴黎圣图安跳蚤市场,可以看到所有摊位上的货品都是零散地摆出来售卖,这是一种淘货的感觉。而商场里,不是专柜就是格子间,购物的方式就发生变化,后者是纯粹的快速交易。

  一个是散漫的挑拣,另一个或多带有快餐式的消费——逛商场的人大多心里有谱,该买什么就奔什么去。

  八里台相当于前者,也和早期的“曙光里”相似。反观早年的学海书店,在形态上更类似于摊位,大量的杂志和书都摆在外面,散出一大片供人们选择。像学海的这种店铺,在当年的八里台比比皆是。

  而上溯到更早一些的时间,八里台新文化市场的很多店主都在河沿路摆过摊儿,虽然其后的城市规划,将这些散乱的自由市场定义为违法占道,但不可否认,它的草根性在物质刚刚丰富的年代,确实植入了新文化青年一代的记忆。

  后来八里台新文化市场搬迁,不免俗地进入了大商场。摊铺变成店铺,消费节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露天新文化市场的退出,让八里台只剩下川流熙攘的人群,他们工作、学习或是路过,这里再没有让人“慢下来”的理由。

  学海书店在同安道继续存留,虽然进入了狭小封闭的屋子,但所幸这个八里台最后的文化阵地,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其淘货的本质:在看似杂乱的环境里不规矩地摆放商品,极尽可能地占用空间——学海看起来很乱,也可以说很生活化。因为这样,或许还有人能找回原先八里台散漫不拘的感觉。

  这样的书店,在如今这个由学生、白领、写字楼和酒吧组成的快速八里台里,发挥了减速的作用。它看似朴实、不经意的门面,抵消了八里台缺失“新文化”后的浮躁。

  书友眼中的天津“小”书店

  从“古籍”到“荒岛”,天津小而精致的书店,无论是存留下来、还是已经逝去,都牵动着城市爱书人的记忆。他们在网上为这些书店写作,书架里装满了从那里买的书——现在,其中的一些书店,也只能从文字中拼凑它的面貌和性格。

  古籍书店

  豆瓣网友栖昔:“古籍书店,老字号。和平路上的古籍书店因为在平房里,一走进去就非常接地气,更恰当的比喻是阴暗潮湿,旧书也带着一股泥土的味道,一般买回家放几天味儿才散。我只在这里买过几本早年间的苏联小说,还有诸如东欧文学名家之类的八十年代定价一两块钱的书。我愿把金蔷薇这个名字给古籍书店,帕乌斯托夫斯基活着,也会允许它叫这个名字。”

  天马书友会

  任知:“对我来说,德才里这个地方是和天马书友会连在一起的。大约在1998到2003年,每次逛鞍山西道电脑城回来,都要顺便在德才里下车,去趟天马书店,然后在那倒乘872路车回家。天马书友会是天津第一个实行会员制的书店,店主和我也算南大校友,闲时也会聊几句。那时书店还有预订和寻书业务,我在那儿订过4期《今日先锋》,另外寻到希门内斯的诗集《小银与我》,是西班牙汉学家菲萨克的译本,看到非常欣喜。大约2006年秋天我想买余华的《兄弟》,走到书友会才发现原来的店面正在装修。就问了问旁边烟酒店,才知道书友会搬到上岛咖啡的二楼。后来有一阵我还让书友会的店员给我送过几次书,随即就杳无音信了,它的消失着实让我失落了一阵子。”

  大雅书社

  豆瓣网友瞬间思路:“文学、哲学、经济类书挺全,店主经营书店已经很多年对书很了解,进书也很有品位和深度,尤其是三联、译林、译文等出版社的新书好书很多,吴尔芙、吉本芭娜娜、瓮贝托、卡尔维诺等作者的书在一般书店很难找到一两本,在这也很全,值得一淘。

  另外这次去时惊讶的发现店里设立了一个科幻小说专柜,虽然数量还不多(但是四川科幻世界的大师经典系列基本都能找到,包括很早以前出版的那些本),而且很多科幻作品,如蜘蛛男孩,时间旅行者的妻子,守夜人,等等都没放在这个专柜上。但能够设立科幻奇幻类图书专柜,在天津甚至中国绝大多数书店都是十分难得。”

  今风书局

  豆瓣网友瞬间思路:

  “听朋友告诉我图书大厦旁边开了家小书店,别的不说,单此勇气就颇让人倾佩。

  首先,店面的装修很有中式复古的风格,没有用吕合金的卷帘门而是采用了象传统中国建筑中常见的格栅风格让人耳目一新。门前的小吊饰又有点中西合壁的味道。尤其让我喜欢的是面街的一侧大玻璃窗和玻璃门占了很大比例,感觉非常通透。进了书店更是觉得整体装修大方朴素,不过可能是考虑装修资金的原因,整体上内部的中国传统韵味感觉反到没有外面第一眼看起来那么浓。

  今风书局靠的是做冷僻偏门书。走进店里只有一个书架上王朔、村上春树等一些当代文学作者的作品,这些书也是偏门,不是买的人少,而是一些出版比较早的不太好找。”

  天泽书店

  徐凤文:“十年前,很多人曾经预言:‘这真是一个阅读的坏年头’。十年过去了,这样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多少的改观。十年时间,天泽书店的面目似乎也没有发生多少的改变,却平添了许多中年人的风度:阅尽沧桑,不露声色。虽然没有很多外地知名书店那种花花绿绿的装饰,也没有举办过更多轰轰烈烈的媒体活动,却自有一种轻松自在、适意自然的平民风度,既令人肃然起敬,又令人温暖惬意。

  回首天泽书店的十年光阴,你或许可以在这里检阅到些许媚俗、些许无奈,也可以体会到某种坚守、某种执著。但无论如何,需要记住的是,我们身处小时代的大变化之中,那些理想主义的愿望,往往会变成冰冷压抑的现实。但所有这些,都不应妨碍我们继续渴望并守望着:面朝未来,春暖花开。”

  三宫

  《扭秧歌》2006年12月:

  “三宫的亲切,更多的还是她的另一个身份——旧书市。天津的旧书市场不算很多,不过喜欢逛书市的朋友一定认识三宫。她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她不像沈阳道经营的二手物品种类较多,这里主要以经营二手书籍和新书为主,没有过多的古董、字画,摊位也都是零零散散地散布在整个三宫的最后一座庭院中。

  由于三宫的整体建筑结构是按照子进程的建筑布局所建造的,为三进式。第一道前殿庭院已被紧锁,游客无法进入。只有中央的第二道庭院及第三道庭院可以进出,第二到庭院内配有东西两座配殿;院内是祠堂的花园;中殿伟歇山顶大殿;南面为戏台,属文娱活动场所,整体建筑保存完好。因此这座庭院是不容书摊摆放的,只供游客观赏而已。不过整座建筑没有一点博物馆的味道,她的落寞让人觉得它只是一座老建筑,没有任何高瞻远瞩之感。”

  奔跑者书房日志:

  “一位老先生,常来,每每都是专门而来,每每只是品书不买书。偶尔也跟我说一些旁的事情,比如大提琴家罗斯特罗波维奇逝世的事、比如80年代百姓的购书热情等等。我不知先生为何人,也从不过问,对其他读者亦是如此。从先生背着的一个印有“北京师范大学80年校庆”的挎包以及偶然间看到的学生给他的假条中,些许知道先生为人师的信息。

  这一天,先生照样骑单车而来,只是良久以后,说:‘夏小姐,何需大室啊。’我愣了一下,‘这四个字,我送给你。’先生接着说;‘已经很少有地方,让我定期就想来逛逛了,也不知我是怎样知道的这个书店,也不知怎样的就来了……希望它越来越好……’似乎,我总是那种,在关键时刻却不能表达自我的人,在认真的时候却总是默默的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莫,只是都成了一切已发生或即将发生的理由。

  荒岛书店的猫:

  王子和泰姬是荒岛不老的传说,只有他们自打登陆不曾离开寸步,别人还是要拜老六所赐偶尔溜出去五谷轮回一番。

  王子的名字起自荒岛恩主之一宁公,二猫都是在宁公和蓉蓉的悉心呵护下茁壮成长的。王子玉树临风,泰姬温柔似水,荒岛因他们生机盎然。

  泰姬译自Taggie这个性感的名字,考验了无数人的口齿清晰程度。泰姬已有孕在身,每日安心休息,睡得天昏地暗,静静地等待平生第一次为人母的那一天。

  猫咪与书籍,是每个荒岛人心头最柔软的陪伴。每每忙碌一天至深夜,轻轻抱起王子,他把头软软地就势搭在你的臂弯,双眼缓缓地眯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明天早晨,咖啡香伴着喵喵的叫声,荒岛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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