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正“体面”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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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网上有个热搜话题是:很体面但工资少的工作。 话题下面三万多条评论,回答有: 教师、公务员、医生、会计、记者、文员等等。
工资是多是少暂且不谈,至少,这些职业都精准地击中了我们对“体面”二字的定义。 没有人不向往体面。
其实,体面的生活不一定要求很高的收入水平和社会地位,更重要的是审美意趣和精神追求: 精致的仪表、得体的举止、自娱的爱好、温馨美好的居所……
这正是身处城市中北上广年轻人所向往的生活。 不论是生活还是消费,这届年轻人想要的生活都是一次展现审美取向、展现生活方式以及形成自我认同的过程。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自己。
正是韩寒说的:“要和自己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什么是真正的“体面”
自从《我在故宫修文物》这一纪录片在年轻人中大火,故宫的文物修复师就成了令人向往的“网红”职业。
在我心里故宫修复师,就是那种非常体面又受人尊敬的职业。但故宫修复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名牌大学硕士起步才能报名,重重面试和考验,过程像选妃,一重重宫门走过,没有谁“入宫”是容易的。今年有4万多人报名,只招了88名新员工。
但从工资来讲,修复师的工资可能还比不上北上广的平均薪资水平,与之相对应的,却是漫长的寂寞坚守。
首先,文物修复并不是一门简单的手艺,它需要修复师有极高的人文素养。
在修复师张笑艳家中的书柜里,陈列着多种类型的书籍,涵盖了语文、书法、化学、历史、文学、建筑……
广泛的涉猎和深厚的积累,是文物修复这个职业的底子。有了文化素养,却更需要耐得住寂寞,忍得住枯燥。
钟表馆是宫中最安静的馆,除了工匠本身的呼吸,就是滴滴答答的钟表之声。无数的年轻匠师,在这种安静、枯燥的环境中一干几十年,青丝到白头。
纺织品修复的女工匠们为了不破坏器物,她们不能化妆,不能用粉底,不能喷香水,也不能做指甲。当别的女孩都在享受青春之时,她们却把青春送给了丝、缎、娟、匹。
古书画修复,更是不能有任何浮躁与急躁之心。因为,古代留下的书画大多数画纸的纤维都朽了,破碎到几乎失去任何力量。
匠师们必须用镊子、用毛刷,一厘米一厘米的修复,让纸上的每一缕纤维都得到搓磨。
一张画要一年的修复时间。一次展览,背后就是一个文物修复师的一生。唯有这种把凳子坐穿的坚毅,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文物修复师。
这种带着信念感的坚毅,在这个时代更加难能可贵,因此也更加让人尊敬。对于修复师自己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份工作,他们也能从中获得精神力量和文化熏陶。
修复师张笑颜就曾表示:在这样的工作中,自己不仅是在打磨文物,也是在打磨自己的心性。在漫长的时光里,工匠将染上文物的气质,和它们一起,变得温文优雅。
但最让他们感受到意义和价值的,还在于文物修复师的每一滴心血,都会凝结在文物之上,流传后世。
木器组的屈峰师傅曾经在纪录片里这样说:“人在制物的过程中,总是要把自己想办法融到里头去。人在这个世上来了,走了一趟,都想在世界上留点啥,觉得这样自己才有价值……
在修这个文物的过程中,他跟它的交流,他对它的体悟,他已经把自己也融入到里头了。”
体面来自内心
“工唯有技法,匠却是有心”。与器物融为一体,是大国工匠们的气度与追求,也是他们的尊严与体面。
时代越发展,工业流水线产品越来越多,我们就更加惦念当初的优秀匠人们为我们创造的“美好”。
因为它们不同于大工业流水线上做出来的标准产品,在每一件器物中都保存了匠人的技艺、专注与心血。
你能感受到这件器物的“温度”,也能看到背后的人和他们在它身上寄托的情感,你用的已经不仅仅是物品,而是一份美好的寄托。
王津站在展厅里静静地看着这件修复好的钟表。周围来看展的游客在他身边来来往往,他对着镜头只说了句“有点心疼”。
心疼什么?心疼这件他和徒弟花了几个月修好可以走时、所有的动物都可以动起来的钟表,这时只能安静地呆在玻璃柜里,并没有动起来。来来往往的游客,并没有人在意这个出神的男人,甚至不知道这座精美的钟表其实最美的时候是动起来的样子。
真的太遗憾了,这是一个展览的局限,也是一个手艺人的惋惜。
作为一个在故宫工作了大半辈子,再过几年就要退休的男人。他很腼腆、并不多话、朴实的像个大学教授,但人很精神。他们接到的安排是修复一件乾隆时期的大型钟表。
带着徒弟一起忙活了8个月,将一只乾隆皇帝私人珍藏的“铜镀金乡村音乐水法钟”修复完好。这只钟在库房里一百多年没有修过,代表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机械制造和工业水平。修复他们并不轻松愉悦。钟表修复技艺是唯一在故宫里一直绵延下来的,没有断层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他步入了职业的晚期,想留下点什么给后人,可是工作的时间不长了,一辈子遇上能修大型文物的机会真的不多了。
片子里,他在展柜前看着自己修复的这件钟表,看了很久。眼里的不舍和遗憾,看了叫人心疼。这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片子里并没有渲染太多,可是你在王津老师的眼神里就分明感受得到。
还有一个令人动容的插曲:王津带着徒弟到厦门参加一个钟表的展会,在会场上朋友介绍了一位在业内很有名的钟表收藏家。一众人坐下来聊钟表,收藏家不无得意地拿出自己收藏的一块怀表,略带炫耀的说这上面刻着伊丽莎白......
王津只是静静的听他在说,并没有说什么话。而在王老师眼里,这种表的意义和他手下经历过千百年巧夺天工的各种表相比没有任何可比性,而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收藏家甚至说了这么一段话,只要能拥有一两件故宫没有的东西,也是值得了。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王老师此刻心里笑出了声。
这一段插曲,其实很好体现了两人的兴趣追求的截然不同。对于收藏家来说,能用财富求得自己喜欢之物,是一种乐趣。而对于王津,更多的乐趣却只是把一份千百年前的文物用心修复好然后在自己手里传承下去。虽然这些文物从来不曾属于他,也永远不会属于他。但这并不妨碍每个匠人在修复它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和文物发生的故事,留下的感情。
在有一集节目里,毕业于中央美院的木雕佛像的修复老师屈峰,一边不紧不慢忙着手里的工作,一边说出了一番动人心魄的话。
这段话表达了王津老师的心情,也道出了这一群文物守护者选择这份职业的真正心声。
他说:
每个人对文物的理解都不一样,这跟性情有关。文物其实跟人是一样的,我们过去常说玉有六德,以玉比君子。玉就是一块石头,它有什么德性啊,但中国人就能从上面看出德性来。所以,中国人在做一把椅子就像在做人一样,他是用人的品格来要求这个椅子。 中国古代人讲究格物,就是以自身来观物,以物来观自己,所以古代故宫的这些东西,是有生命的 。 人在制物的过程中,总是要把自己想办法融到里头去,人在这世上来了、走一趟,虽然都想在世界上留点啥,觉得这样自己才有价值,很多人一般认为,文物修复工作者,是因为把这个文物修好了,他就有价值,其实不见得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方面。 他在修这个文物的过程中,他跟它的交流,他对它的体悟,他上面已经把自己融入到了里头。文物是死的,要文物干嘛,要文物的目的就是让它传播文化。而不是为了保留一个物品放在那,它没有什么价值。
回到前面王津老师的故事,这里面其实有个很叫人揪心的反差,时间是流逝的、无言的,可钟表能够记录下它。修钟表的人,修复了记录时间的钟表,又把自己一生的时间奉献给了修钟表这件事,他的生命流逝的痕迹也被记录到自己了钟表里,然后又被无言带走。
他们每个人能守护这些文物的时间最多只有短短的一辈子,但文物却因为一代又一代离去的文物修复者的职业坚守传承了下来。
我们常常被日本的职人精神折服、为德国人的严谨和敬业感慨,却不曾想到在我们的国家里,隔着一道故宫的宫门,也有这样一群真正具有匠人精神的人,他们奉献一生,又带出徒弟,用自己的坚守,守护着故宫里这份沉甸甸的珍贵文物,代代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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