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说丨刘胄：文物修复并不神秘，你也可以把它当成爱好

孩子模仿大人说话的可爱瞬间：把‘我爱你’说成了‘我稀罕你’ #生活乐趣# #日常生活趣事# #日常生活笑话# #家庭笑料#

刘胄，1987年生，

任教于湖南艺术职业学院文物修復与保护专业，

梅山教派丹青院第19代传人。

“谦吉祥号”店主，

兼职在多个考古所和博物馆从事文物修复工作，长达20年。

《了不起的匠人》第三季第二集主人公。

▲图中为刘胄

毕业后，刘胄正正经经地在报社干了四年，同时在博物馆兼职做修复。2013年亲历古窑址和战国墓的考古，协助出土文物的提取和后期保护工作，然后才成为一名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教师，翌年参与湖南省博物馆的皿方罍项目。这是一场举国瞩目的大事件，这次项目中将3D打印技术运用到文物保护上，成功复制的皿方罍盖被送往纽约促成“身首合一，完罍归湘”系列活动。

▲皿方罍

他主攻书画 、 青铜器 ， 兼缮陶瓷 、 木雕 ， 被称作“南派”文物修复师 。

刘胄喜欢和青铜器较劲，他挑战过最艰巨的任务是一只碎成47片的商代青铜鼎，修补之后连X光也找不出破绽。

青铜的修复接近有价无市，有人直接打了2万，请他修复一套青铜碎片，也不催。

▲修复前

▲修复后

5月9日晚8点，这位会画桃花符的文物修复师走进了了不起频道的直播间（其实是几个微信群），一千多位网友在线与刘胄进行了无距离交流。

很多人是奔着文物修复师这个头衔而来，很多人奔着刘胄的桃花符而来，他的桃花符，真的有那么灵光吗？

你可能会好奇，只能在纪录片中看到的文物修复，离大家生活明明很遥远的文物修复，为什么会吸引那么多人围观？

生活中少有人从事的文物修复师这门职业，大家为什么都那么好奇？

小编整理了直播间的部分精彩问答，给参加了直播的同学一个复习的机会，也给没来得及参加直播的同学一个了解文物修复的机会。

五个问题

Q：和大家分享一下，如何开始的文物修复生涯的吧。

刘胄 ：开始做文物修复，有一个比较曲折的经历吧。首先一点就是我们家里是做文物修复的，属于家传，另外部分是靠自学。

我们家祖上是道教中的一个分支，叫梅山教的丹青院。主要负责法器的制作和修复。到爷爷这辈开始经商，当时的生意做得非常大，他和我奶奶又喜欢做古玩收藏，所以他把家里的老手艺——修复修理的手艺和他的爱好相结合，就是我们家开始做文物修复的起始，最早的一代人。

到我父亲这一代他也学一点手艺，但应该不叫文物修复吧，就是家里的日常的修理呀，都很在行。在保留家里这个传统然后吸取了一些他们的修复方式和理念后，到我这一辈才开始正式地将做文物修复作为特定的职业。

我的话，最早的做文物修复的的原因也比较特殊。我本身是学美术、学摄像的，大学的时候比较要强，生活费想自己去挣。当时想着既然没有别的条件就靠手艺来赚点生活费。

我平常可能也没有别的爱好，玩游戏玩得也很少。大学期间经常在古玩市场到处摆摊、到处溜达，时间长了在长沙、在益阳都比较有名气。后来就越来越顺，最后干脆就不学美术了，开始做文物修复，算把家里的手艺给接下去吧。

这个应该也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我小时候一个很清晰的印象是老想翻东西，在家里寻宝，在各种柜子抽屉里面找东西。很小的时候，在家里翻出了铜钱或者缝缝补补的工具，就很好奇，会问父母是什么，应该很小就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但父母其实并没有刻意把我往这方向引，还是靠自己。读大学之后，在寒暑假，家里会经常让我帮忙，属于对手艺最快的训练。直到我后来到学校开始正式教授修复专业。

前几年有一个非常长的铺垫，小时候的是埋的伏笔，还有挺多。比如那时候我们家楼下就是古玩店，小学初中高中的校门口也都有古玩店。也会经常去看古玩店老板清理古物、稍微美化那些淘回来的古玩，见得比较多，这方面应该也有影响。

Q：目前都经手过哪些类别的文物修复？针对不同的类别，有没有特殊的方式，可以跟大家简单科普一下。

刘胄 ：修复类别比较杂，因为每个手艺人都应该是术业有专攻。我从读书开始就主要做的是商业性修复。客户是委托方，他送了什么东西。我们这边是没法挑的，所以被迫自己学了非常多的（文物修复）种类。其实也是件好事，会有动力，也会有人来督促你来提升手艺。

常规的，我们有青铜器和瓷器两项，现在做的多的还有木雕、字画，还有一些杂件，包括出土的漆器，这都属于一个专门的门类。现在有一部分在做尝试性的实验，但大部分都已经有非常成熟的修复体系了，基本上涵盖了所有的文物门类吧。不同的文物，有不同的修复方式和模式。我们其实就我们工作室，现在还在做一些尝试性的调整，包括各种材料和工具的。

有个简单的给大家看下视频吧。

从这是神像的名称来说，应该属于清中期的关公雕像。因为他两个手缺失的整体缺失。而且看缺失的地方，有一个小孔，当时应该使用什么结构，单独把手雕刻出来，然后只是后面遗失的，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就直接拿木头来，修复的就是缺失部分。这种关公像还是属于修复了一半的状态，脸上亮晶晶的是新贴的金箔，我还没开始做旧，那这种的话在我朋友圈里头会有修复前的一个效果。他的胸口的位置被虫咬了非常多的孔洞，针对这种情况的话，我们现在用了一个新的材料，装潢用树脂直接给他调好之后像相片一样，捏在就躲在那个有孔的地方。这样对文物本身损伤是最小的，而且也是比较还原度比较高的一种方式。

同样是木雕的修复一种是用天然材料重新刻，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拿新的这种化学的或者说比较合适的一些填补材料来填充。具体还看物品本身，我们也有一些比较特殊的设备和修复方式，我找一下稍等一下。

这件青铜器是在湖南长沙本地出土的，出土的时候，当时就被洛阳铲砸了一个非常大的洞，就是缺陷，同时本身它的钵体产生了变形，我们直接拿锤子去敲它，用钣金的工艺去抄的时候可能会产生新的裂纹。

我现在拍摄的地方是我们教学的教室，经常有领导过来会很好奇的看这个东西。其实就是外面的烤箱，有一部分的青铜器，特别是变形的青铜器是需要在烤箱里头加温，然后消除它另立、再用锤子去敲，就不会有裂纹，这个是我们修复过程中间用的一个比较特殊的方式。与此匹配的还有电饭煲、电磁炉、冰箱等都是家用设备。

还有一件比较特殊的材料，可能一时半会找不着就是酱油。我们在做一些传世的或者说民俗类的这些杂件修复的时候，这样有时可以用来做旧。酱油中间有一些活性成分，包括酱油本身的颜色，给我们新铺的地方或者说做的复制品用来染色。

有一次我们在教室里面上杂件修复课，学校领导就过来了，就看我们课桌中间摆个电磁炉，然后弄烤箱拿到碗筷，以为我们在聚餐。

Q：对于一个小白来说，如果对文物修复感兴趣，应该如何接触或者进入这个职业呢？

刘胄 ：文物修复应该分成两个方向，第一个是文博系统也就是去考古所、博物馆。另一个就可以自己开工作室，然后去相关的这种文物的拍卖会，或文物修复公司啊，我们学生的话也会去这两个方向。除此之外，好像中国的这个大环境是没有别的生存空间的。

其实在全国有非常多的文物修复师，只是这些人都是隐姓埋名，或者当普通玩家在古玩市场上往来。因为老一辈的文物修复师，他会觉得这是一个有争议的职业。有一些可能心术不正的店家会以为文物修复师的手艺以次充好，或者以坏、烂来冒充完整的。所以很多修复师并不会在市面上走动，只是在古玩市场上面面活动的比较隐蔽。

如果对文物修复比较感兴趣的话，可以报我们相关的文物修复专业。全国在去年统计的时候有七十六家高校包括大专和本科一起，文物修复这个专业。但对湖南省来说的话，目前好像就我们学校一所。全市的这种大专和本科，针对的是就是应届或往届的高考毕业生。但有一部分是可以采取单招的方式，提前一年去报考，第二年的时候申请你想考的那个学校的单招名额。如果申请到的话，高考是可以不用去考。第二种就是直接高考考进去。

那天我跟朋友在聊就是朋友之间的关系。发现我的朋友圈很多都是这种朋友——年纪在五十岁以上，也有很多享受文物修复的。

如果没有正规的这种学院的系统性的教育的话，自己在家里玩游戏没问题，因为我修复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包括平常我们看到的一些老手艺，包括看到的金山也好决定也好啊，这些传统的手艺活。都是属于文物修复的一个大的范畴，基本上就是你只要懂了一门修复的原理，其他的门类都是触类旁通的。只有材料和手法上的变化。所有程序和理念上的，其实都是一回事，大体来说应该就是用覆盖的方式，把缺失部位美化或者还原。

我们家虽然说是有家传，但是老一辈的工具材料等在现在的文物修复中其实起不到什么作用，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尝试和实践，看你喜欢哪一个门类。如果有目标的话，准备一些大概的材料和工具，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其实应该都是能上手的。最早的话我是在我们的宿舍的厕所里头有个小工作室，这个可能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在我住的地方的厕所门口搭了一个桌子，然后在做木雕的修复。

大部分同学考虑的是怎么能学文物修复？我觉得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怎么去学，第二个是场地和时间的问题。当时也在做各种尝试，这个就在厕所门口弄的，然后当时还买了比较多的工具，包括桌上的，包括那个。看到了，尤其和浇水时都是在五金店都能买到的。

我刚才还提到了一个博物馆系统的修复行业。这个现在也是国内比较尴尬的一个情况。第一方面就是你只要进了文博系统，里面会有专门的老师，还有定期的、每年的培训。哪怕是凶她都会有一整套的流程，一边上个班，一边是能被培训好的。那他会有各种各样的专业老师，每年会有定期的这种培训机构培训班。

但是非常尴尬的就是一定有一个比较高的文物修复的文凭，或者门槛。进去之后，你才能有机会系统的学习文物修复。往往去学文物修复的，他可能达不到那么高的要求，比如说职称或者文凭的要求。国内现在文博行业对文物修复的就是这个现状，一边有很高的门槛，但是他一边又做着无偿的教育啊，但是又没有人去。

说了这么多，我给大家建议就是如果大家有兴趣爱好可以在家里腾出一小块地方，然后买一点基础的五金工具，在家里做一下修复，做些手艺活是最好的状态。如果你刚好在读高中也可以报考相关的院校。就这两个门类吧，我觉得是比较容易上手的。

Q：大家除了对文物修复感兴趣之外，对“桃花符”有很强的好奇心，老师来介绍下一幅桃花符是如何诞生的吧。

刘胄 ：这个问题有很多人问我，而且好像今天在八点前看到（群里）好像有点像单身聚会。大家都在问这个事儿。

其实在传统的道教中是没有桃花符的这个专业名称的。他的本身在古籍中的记载是叫和合符。

如果大家对这个关注比较多的话，可能会知道它分为好的桃花和烂的桃花。好的呢，就是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烂桃花就是你越讨厌他，他黏的越近。

其实在传统的道教中桃花其实都并不属于一个正规的姻缘，所以这个服的本身的在古籍中的名字叫和合符。是找到跟你更加合适，甚至是能成为夫妻或者成为一个比较好的男女关系的才叫和，和就是对的人。

今天在准备的时候我找了一本我的古书的影印本给大家看一下视频。

据说这个和合符是宋代就有的。夫妻之间感情不和或者情侣之间闹矛盾，然后请当地的道士绘画一张这样的符，在画的过程中间会有咒语，还要请神上香有一系列的这种仪式。

另外，之前有很多朋友问我就是和合符灵不灵，另外还有个什么讲头，其实。这个目前收到的反馈，基本上都是找到了至少是比较合适的男女朋友。

我太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跟她吵架那天正好帮朋友画和合符就画了一张放在枕头下面，第二天她就对我喜笑颜开的。

中国传统的符咒也好，甚至包括文物修复也好，都是有一个完整的流程，比如做木雕修复，首先就会要请神，请完神之后把神送走才会去做雕刻。

不然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别人祖传的或者一直在庙里面供奉着一尊神，请你过来维修，然后你拿着刀在佛像脸上去雕刻打磨，是非常不恭敬的。我们追求的并不是宗教的迷信，而是对一个物和人的敬畏。所以整个木雕修复中间有请神、送神再修复，然后再请神回来。会有一个非常大柜子，甚至还要诵经，还有专门的符咒要专门去，还要祷告。

呵呵，服务其实也是一样就是我们在输血前会有专门的上香的仪式，上完之后，然后在会有。比和莫都会有单独的讲究。也是有要求的。然后再熟悉。

同样，和合符也是有单独的讲究的，包括纸张、和合符上的每一笔是有对应的，这个符咒写完还会有专门的盖章，然后重新上香，还有一些祷告做。可以分享一个例子，最近我得到的一个反馈就是今天听讲座的一个朋友，她现在大概四十多岁吧，一直单身，好不容易谈个男朋友碰到一个渣男，特别郁闷地来找我聊天。当时给了一个和合符，就在上个月找了一个她觉得特别爱的男人，结婚了。

当然，其实每个人的缘分都是有注定的，每个人的经历都有它存在的原因，符可能会给他一些加持或者说鼓励吧，嗯。

粉丝互动

网友@silvana.少玖.左提问：我想问问老师，现在中国和外国的修复理念有什么不同么？

刘胄 ：说到中国和外国的修复理念，其实争论了大概有二三十年吧，中国其实感觉比国外落后，但是这两年在理论层面上跟国际交流还是比较多的。

我们官方文物修复的指导好像是03年版的文物保护法，中间提到了以保护为主，其中还提到一个理念就是修旧如旧的一面。

中国老一辈的文物修复师可能觉得原物坏了，应当要给它补的结结实实的，甚至于不可逆。比如一个东西碎了，我们用焊接的方式给他焊一下，他是无法再打开的。而国外的修复理念大体上可以理解为一个东西碎成两半，然后我们胶水给他粘上。然后当我们觉得这个修复的手艺不行，或者材料老化之后，我们还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再把这个碎片变成两半，又可以还原到修复之前的效果，它们需要一个可逆性。

总的来说，其实就是围绕着修旧如旧还是修旧如新、永久性牢固还是一个可逆的状态这两个观点存在讨论。

网友@Forrest提问：三爷您好，在您的修复经历中，有没有因为个人原因造成文物损坏或修复效果不理想，您是否因此受到了比较大的压力，您又是通过什么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呢，希望可以分享一下谢谢？

刘胄 ：目前来说损坏的可能没有。因为所有的文物都会在前期有个定损，然后有一个方案的出台，然后再从事修复。但是有那种感觉不恰当的倒是有一些。

你们看到的第二幅图，其实应该是已经做过一次处理了的。当时拿过来的时候脸上刷满了油漆，包括身上有非常多的石灰还有石膏，有水泥给他糊上的各种一层层的关系，都给他剥离干净了，剥离完之后发现这尊观音像石雕的非常的精美。

到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呢，就是你们看到的第二张图那样子我们准备稍微修复一下。就给他展示出来，因为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虫洞，包括他腐朽的木头，找小的去底座，其实都是历史的见证。另外一个就是这些破损会显得这个整个观音像比较鼓，但我这张照片上面其实不太好看清楚，因为拍的比较大。

然后当时跟我们工作室的学生一起在讨论。想修成什么样，这个我想自己留下来，所以想尽量的修复的完美一些就是。还原到文物本身那种华丽或者精致的状态。

对这个地方就会出现是否要修旧如旧。经过大概一个星期的熬夜修复，就是你们看到的第一张图的状态。嘴上的虫洞，包括缺失和招手全部加固和填平了。这种佛像开始还是。明早期或到元代的。经过这么一修复，包括外面的图层。现在整体看上去像民国的时间会缩短几百年时间他没有那个历史的沧桑感，然后没有那种古着的感觉。

至于怎么恢复到他的最佳状态，就只能后期再做旧了。我们现在已经修复这一尊修了一个月。大概在六月份的样子，会彻底修复完。这里我们已经背离了修旧如旧的这个传统的观念。我觉得应该展现雕刻师本身的愿望或者这个佛像最好的状态。现在雕刻有一部分已经完成了。我们要做的是一层层的把之前剥落下来的油漆，按照我们的理想的方式给他还原。包括现在贴金、上油漆、再贴金、再上油漆，反反复复可能要做大概二三十次。

另外一点就是所有的修复的档案，包括修复前和修复中的。包括我们做的一些化学上面滴分析，然后还有一些可是光的扫描。这些最终会变成一个电子版都会存在这个佛像的资料库里头。你是给他原始信息的一个保留。

至于怎么恢复到他的最佳状态啊，这个就只能后期再做旧了。我们现在已经修复这一尊修复了一个月的时间。大概在六月份的样子，会彻底修复完。这里我们已经就是背离了修旧如旧的这个传统的观念。我觉得应该展现雕刻师本身的他的愿望或者这个佛像最好的状态。现在雕刻有一部分已经完成了。我们要做的是一层层的把之前剥落下来的油漆，按照我们的理想的方式给他还原。包括现在贴金上油漆在贴金在上油漆。反反复复可能要做大概二三十次。

另外一点就是所有的修复档案，包括修复前和修复中的，包括我们做的一些化学上面的分析，还有一些X光的扫描。这些最终会变成一个电子版，都会存在这个佛像的资料库里头，你是给它原始信息的做一个保留。

特别是做商业修复，其实应该站在一定的高度去看问题，至少我没有博物馆或者考古所那种国家政策法规的制约，有些东西应该是硬卧论的。这种的话，如果是宝物，他历史沧桑感可能放在我的橱窗里面会觉得特别美。但它绝对不会放很长的时间，再过十几年可能就更加破损，甚至于没了。我现在所做的所谓的“破坏”行为是为了让他能更好的保存下去。

网友@Лю шин ю提问：文物修复可以当成一种兴趣爱好嘛？如果可以，我们应该如何培养？有什么平台方法呢？谢谢

刘胄 ：我分段来说吧，文物修复，其实可以当作一个兴趣爱好。因为对我来说其实一直也就是兴趣爱好，都没有把它当作正式的一个事情在做。

首先兴趣是所有的东西的一个推动力。当你把一个工作变成一个爱好的状态下面去完成的时候，很多情况下是没有压力的。甚至于早些年我修东西都是每天晚上到十二点。因为我觉得也就是一个玩的过程，有人喜欢玩文玩，喜欢养花花草草，那也是玩的过程。只是我在修复的，过程中间可能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包括刚刚有人提问的那种灵异事件也好，甚至鬼吹灯，这种事情也有。就觉得其实挺好玩的，一直会把它当作一个兴趣爱好在做。

如果想学文物修复，当作兴趣爱好的主要问题是你靠什么来支撑你的其他的生活。最浅的方式，第一个是你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或者说有一个稳定的事业在做。同时有时间来做文物修复是最好的。

文物修复中间包含了非常多的门类，包括之前在了匠的一些其他节目中间提到的，包括经济上也好，做木工，这些都是做文物修复的一些基本功，我们不要求做的非常的手艺到位，也不需要学的那么深，但是每一门老手艺。他的熟练掌握如对一些工具的使用，其实都对我们修复有帮助的。

现在的app比较多，你们可以找一些相关的做手工的应用。前期可以学下做木工、做一下泥塑，后期对于这种雕刻类的文物修复，都是有一个非常大的帮助的。总之绘画对文物修复也有帮助，这其实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你可以先找一些相关的平台，学点相关、好玩的手艺，然后再把它移植到相对应的修复文物上面来。

另外的话，还有一些培训的。就像我们系统中，每年会对系统内部有些培训的课程。如果在相关系统你有熟人的话，可以让他引荐一下。反正自己出这个费用，然后去旁听是没问题的。

另外一点，北上广之类的城市中间经常会有做文物修复的这种课程，现场教学中，引领你入门。我个人不太建议去那样的培训班，因为你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天之内把一个手艺学的特别精通。如果是一个修复的梗概的话，其实完全可以自学的。

总的来说，我觉得在网上先找点资料学下传统手工艺，熟悉一下雕刻与绘画的技法，了解修修补补的传统方式，这样一来文物修复就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难。如果是想要更加专业的深入，可以去多看一下相关论文，这样文物修復也可以是自学的。

后记

刘老师的直播震惊了我，因为在我的概念里，文物修复是如我一般的普通人无法企及只能远观和膜拜的工作，但刘老师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可以把它当成兴趣爱好做啊，比如从小小的木工和泥塑开始。

一瞬间忽然又觉得原来文物修复也没那么遥远了。

与文物修复师的亲密接触暂时结束了，但我们对于这个“好奇东方”的探索并没有停止，未来，我们会邀请一个又一个的“匠人/大咖”来与大家面对面。

添加“lbqdjr”（李不知微信），最快了解最新活动资讯。

留言告诉我们你最希望看到哪个匠人，说不定下期TA就出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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